“后来他穷追不舍,三番五次派人来剧组找我,我拒而不见,拒绝和他沟通,明确表示不要任何补偿,也不要任何的帮助。
像是在逃避他,又像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后来,你也在场,天意让我们重逢,我被他带上车,他说本来就是要去我公寓绑我的,结果在半道上撞见了,
那天晚上,我查出了怀孕……”
她简单论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姜桉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昨晚跟我说,别怕,有他在,在那一瞬间,也许是我太天真了,我真的信了。可是短暂的沉浸又快速被我自己的清醒打破。
我很缺爱,我没有安全感,我所表现出来的巨大反应,实际上都是我在对自己的保护,
我对他的戒备心很强。大脑做出来的回答是,我不能信他。他对我的关心只不过是因为愧疚与孩子罢了。”
“夏夏,我想告诉你的是,也…”
姜桉刚想说点什么,白明修抱了一束不常见的浅绿色玫瑰进来放在舒夏的床头。
除开玫瑰,他的手中还提了一份清粥,连同花束放在一块。
“姜桉小姐再不来,我也是要三顾茅庐去阿深那里请了的。”
“白总客气,夏夏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来也放心不下的。”
“我劝可能也没有用,夏夏一天都没吃东西,麻烦姜桉小姐劝劝吧!”
“怎么能不吃东西啊?要不要我喂你啊?”姜桉说罢,走至床头柜端起那碗粥,
白明修则是将医用餐桌推到舒夏面前,从哭完后她安安静静的,
这份平静落到白明修眼中,没了之前的生气。仿佛一夜之间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舒夏望着粥没在说话,好似跟他赌气,直至白明修找借口出去。她才在姜桉的话下,进了几口粥。
姜桉陪了她很久,一直等到温凛深回来的晚上九点。
某人打开门四处张望,想要寻找熟悉的身影,却发现怎么寻都寻不见。
好在打的电话姜桉是秒接:“喂。”
“很晚了,什么时候回家,我刚进御京,需不需要我过去接你。”他的手痒得去抠阳台上的那盆绿植。
“不用了,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