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暗了暗,落在对面医用机械的桌面上,那里定定的放了一枚打火机。
舒夏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抓起打火机便点燃结果单的一个角,
纸张顿时燃烧,顷刻间化为乌有,再想阻止也无济于事。
她赶在燃完前奏放手,那团火焰就在白明修眼中,从火苗旺盛,变成舒夏高跟鞋底的灰烬。
“今晚的事,就像这张纸灰飞烟灭的纸一样,权当什么都没发生。白先生,我要回去休息了。外套我送去干洗店洗好了还你。”
白明修头一回对一个女人刷新认知,她怎么可以洒脱成这样……
“等一下。”
嘴上再怎么不搭话,在对方即将出门时,他还是抬手拦住。
“别急着打掉,医生说了,你有流产前兆,伤身。最近多注意休息。”说罢,他掏出卡来往她手中塞,
“没见过你那么蠢的,白捡的钱都不要。”
“你再说一遍?!”
“我的错。”
——庄园内,
姜桉从用过晚饭,回到房间起,就在不停的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