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磕磕巴巴的叙述中,柴善嘉才得知。
拍卖会结束以后,被邀请的客人当即便开始分批离去。
顺序大概是由园子主家安排。
而因为拍卖场地光线不足无法确认的关系,实际离开的人并非全部来自她们乘坐的那艘楼船。
这会儿在园子里留宿的极少。且这动静断断续续,似乎也没个止境。
柴善嘉一惊,首先想的是人都走了,船开不开了?
杜晓蝉还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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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来及说话,凌小八就道,就在半盏茶以前,院子外的小路,几人半搀扶、半搂抱,牢牢围着个斗篷遮全脸的小个子,差不多给人搬出去了。
“嗯?所以呢?”
柴善嘉没明白,斗篷遮全脸是有多特别。
人家也许就是比较注重防晒……哦不对,这大半夜的……
“斗篷里有浓重的血腥气。”
“啊……”
柴善嘉正要说话。
窗子“砰”的一记碎响。
似被什么东西击中。
“……八,在吗?
让你打听的事,你打了吗?”
来人煞有介事的,隔着窗,影子跟个葫芦娃一样,以蓬勃的气息执着发问道,“是被人挟制了吗?还好吗?要救吗?
到逐鹿来干啥你也妹说呀?有事没有哇八……”
柴善嘉起先一激灵,还攥拳做了个警戒姿势,不过片刻就觉得浪费感情。
听着话表情逐渐空白,眼角去瞥凌小八,果然,一模一样。
这时,外头人依旧在虚喊:“找人来救你们,护送你们回南都啊——”
“吱嘎”一声。
柴善嘉冷不丁推开窗,与来人四目相对,“谁让你来的?”
“啊这,柴姑娘,那什么,你吃了没有啊?”杜晓娟顶着一脸络腮胡,一本正经的问。
无奈室内人并不作答。
“对了,您身边那小姑娘,不咋机灵啊,听不懂人话还内向,要不换一个吧?”
这时,凌小八从案几角落爬过来,缓缓冲窗外探出头,死亡凝视。
“……”
……
……
“我不走!”
与此同时,周不器一条腿翘在官帽椅扶手上,吊儿郎当、似笑非笑,“小爷难得来一趟,起码得看了古莲开花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