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青年怏怏道,“我还当你会想看一群恶犬争食,争什么十二花神牌呢。俗不可耐,什么花神不花神,也配?”
“十二花神?”柴善嘉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前,郭云仙抱怨的时候似也提过“十二张花神牌,一张不入”云云。
十二花神是什么?郭云仙想成为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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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按月份说什么菡萏仙、东篱妃的,跟花魁没差,瞧个热闹罢了。咱们要是去,还是去看看那株古莲花,如何呀?”
柴善嘉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花神牌十分可疑。
但,面前这位又岂是好相与的?
“你若去,只须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簪花戴缕,扮作女娇娘。”
二人缓缓四目相对,一时僵住了。
柴善嘉虽面无表情,心下却警铃大作。
青年自始至终笑意吟吟,像只是随口逗弄。
扮什么女娇娘?
套娃呢?
静默片刻,柴善嘉刚开口:“不——”
“怎么,小小杂役,竟也有这许多‘不’字可说?”青年嘴角的笑弧一时更深。
黄昏日落背着光,也越发诡异起来。
此刻,天色已逐渐暗下来,珍珠不知第几次被提上船,终于摊平在甲板。
好消息是,浸泡够了,不再往下丢了。
坏消息是,同为船工,一个生死不知,一个在此情形下还胆敢说“不”就太假了。
……
隔日酉初。
柴善嘉在底舱再三检查装束穿戴,小巧的匕首被牢牢缚在小腿后,王玉珠的临别赠礼,那只机关手镯被掩在袖中,往上拨了拨,形似个臂钏。
再加她与凌小八手工活撕的柴老太太马具护甲。
安全感还是有一些些。
“姑娘,还是太险了!逐鹿那地方多丘陵,一旦陷进去……”杜晓蝉忧心忡忡的搓着脚道。
柴善嘉:“……”
虽然穿着草鞋往返拎山泉,烫jiojio这件事怪不了你。
但是被人一边搓脚一边关怀,真的很影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