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心中陡然一惊,暗自叫苦不迭,劲使大了。
就在此时,陈绍友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一边翻动着那些破碎的花瓶碎片,一边叹息道:唉~这花瓶的质量着实不行啊,竟然这般轻易就坏掉了!
旁边另一个人也连忙附和道:“可不是嘛,我们刚刚明明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呀,赶紧换一个,快换一个。”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江叙白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暗暗庆幸道幸好,没有人察觉到是他的缘故,都以为只是花瓶质量太差了。
没过多久,下人们迅速地将那破碎的花瓶收拾干净,而后又麻利地重新摆放上了一只崭新的花瓶。
陈绍友见重新布置好,拍了拍江叙白的肩膀,“小白,刚刚那只就算你投进了,来,继续。”
这次江叙白整个人随意了许多,手中的力道也悄然卸了下来,动作变得轻柔而舒缓。
只听得那“啪嗒、啪嗒”几声,木箭犹如轻盈的飞鸟般缓缓落入花瓶之中,那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大自然演奏出的美妙旋律。
五支箭竟全部命中目标,精准度之高令人惊叹不已。
一旁的人纷纷发出赞叹之声,陈绍友更是笑道:“可以啊小白,深藏不露啊,告诉贤兄,是不是在家里偷偷地练过。”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不过愿赌服输啊,各位贤兄。”江叙白也笑着接过他的台阶说道。
江叙辰和江叙律倒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看来这么多年的山上没有白去,起码对木箭的手感是在着的。
最后有三个只投进两只箭的人要作诗,听完他们做的诗——如果也能称为诗的话,江叙白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瞎了。这比他最开始做的诗还不如呢,全是些东拼西凑的东西。
“绍友贤兄,怎么一人独饮啊?”江叙白看着前方几乎快要发酒疯的一群人,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走到身旁独自喝闷酒的陈绍友身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