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谢明琪反驳道,“要看什么样的人,就陈越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能同享乐却不能共患难的。你信不信,如果不是二十多年前,她找不到更好的,梅子辰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还有岳江亭那老混蛋,有点臭钱就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个满足!”谢明琪不屑地撇了撇嘴,“要说感情专一和可靠,还得是我们老陈那种的,有责任心、羞耻心,对家庭忠心,对老婆专一,嘿嘿。”
说着眼角优越感十足地瞟了梅雨声一下。
梅雨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戏谑:“是,知道你是最幸福的,捡到宝了!”
幸亏还有闺蜜的婚姻幸福,否则梅雨声真的要对婚姻绝望了,心里由衷地为她高兴。
她们又去买了两件风衣,一套运动服,两双鞋子,两条宽松舒适的裤子。
梅雨声给何清敏也买了一些家居服,大大小小的,十几个购物袋了,不禁想到,要是把秦楚叫来拎着就好了。
唇角噙了温润的笑,谢明琪眼尖看到,问:“想到什么好事了?笑得这么风骚?”
梅雨声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谢明琪嚷着去吃饭,梅雨声惦记着弟弟,也牵挂妈妈,要回家。
“梅子辰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大男人,离个婚而已,说不定他还觉得终于挣脱了枷锁,获得了自由呢。”谢明琪唇角勾着坏笑,“嘿,他肯定不会告诉你,他终于有机会找别的女人了!”
梅雨声气得推搡了她一把:“别污蔑我弟弟!”
“你真是不懂男人心!”谢明琪笑得猥琐,“这男人啊,活着都是渣男,死了是死渣男!老陈除外!”
梅雨声哭笑不得,还是坚持要回家。
“好吧好吧,我陪你一起回去,不过,你得管饭!”谢明琪无奈地说,“我还想吃昨晚的清炖羊蝎子。”
“早就吃光了!”梅雨声笑道,“昨晚的饭一点儿都没剩下,早上还是秦楚现做的油酥饼。”
“秦楚做的早饭?”谢明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从老岳家转到了秦楚家,继续当保姆呢。”
“不是,大多数都是秦楚做饭,他的手艺很棒。”梅雨声悲哀地想,连自己闺蜜都认定了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保姆。
“嗯,还不错,孺子可教!”谢明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秦湛呢?他会不会做饭?”
梅雨声一怔,随即明白,这是在背调自己的未来女婿呢。
“不知道,没见他做过。”梅雨声实话实说。
两个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