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手指粗鲁地解开衣带,撩开他的里衫,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姐,不可。”
“你不是说不公平嘛?这样总公平了吧。”
“不,我不要没名分的公平。”
原来这臭男人是想要一个名分,是她唐突了。
在这个时代,男人的贞操无疑是他的命,她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啊。
说了这两句话,那火意也消散,她的手渐渐松开他的脖子。
眼神里的迷离之意也渐渐变得清明。
“伯幽,刚才是我冒犯你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长孙伯幽其实也挺享受的,但是他深知没有名分,就不能突破那一步。
不然他的母亲会把他打死的,而且他也不想,做那种男人。
“我才是,一边享受一边立牌坊,我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