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回来的蛮快的,正好他这里也刚训完话。
他站起身走向司马灵川,看着他那红肿的脸,眼睛里面是真露出心疼的神色。
他连忙吩咐人让人拿药膏来,司马灵川却从袖子里掏出来一罐。
“羽修弟弟走的时候给的。”
“那我来给你上药吧,这是个武承业打的?”
他们两人关系要好的,就跟亲兄弟一样。
而且又跟亲兄弟之间不同,更多了一份相互惺惺相惜的感情。
那些郎官看着他们十分自然的坐在两个凳子上。
房月榕慢慢的靠近,用竹片子给司马灵川的脸上药。
一边上药的时候,一边还用嘴呼呼吹一下:“那这是谁打的?”
“我的母亲。”
“丞相?她怎么会在武承业的府上?”
“月榕啊,可能要变天了。”
“怕什么?变天了,不是还有他们那些女人顶着吗?”
另一边,等到武承稷把司马灵川两人接走之后,又传来了一封密信。
竟然是他们两人通敌的手稿的去向。
竟然是在武子颜的府上,司马宗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看着武承业眼神寒冷凛冽:“二殿下,欲成大事,必须心狠手辣!”
“丞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所有的证据全部都在武子颜的府上,既然如此,就让他整个久安府都消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武承业的眼神明显还是颤抖了。
她没有想过要让整个久安府的人消失啊。
况且,司马灵川还在里面,那个可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但是现在回想来,也觉得司马宗承说的没错,想要成大事,怎可心慈手软?
只是咬牙只能让养的死侍去办了。
到时候被抓住了反正也是一死,也归咎不到他们的头上:“好。”
“放一把火吧,烧干净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随意焚烧一个蚂蚁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