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十分端庄,双手捏在身前,目光坚定地看着府门里面,可是里面只有来来往往的下人,甚至连郎官那些都没看到。
武承业落水刚好被人送回来,看到门口这一幕,老远就看到那部令他憎恨,又说不上的身影。
她问一旁的人:“他在门口干什么!”
“殿下有所不知,司马侯夫回来一直想上门见主夫来着。”
“那为何不让他见呀?”
的随从迟疑了一下【你自己干了点破事,自己不清楚是吧!】“回殿下主夫他被你……”
武承业又突然反应过来,他确实对司马灵余做了些过分的事,不过是那些郎官欺负了他而已,但他之前好歹是丞相家的珍宝,他府上就沦为贱泥一般。
“去让他走。”
“殿下你不见他?”
这样问,她又犹豫了,脑袋里又恍惚出现那个救他的少年人的身影,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她也没有过随从的阻拦,从马车里面下去,浑身湿着,走到司马灵川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司马灵川一脸冷色行礼:“二殿下。”
“我的好妹夫,无事来国府上做甚莫不是想通了?若是想通了,你们俩兄弟一起伺候,我也未尝不可!可是给不了你主夫的头衔了。”
不!她本不想这么说话,可是看见司马灵川她总是想恶语相向,就想用那些话恶心他,又或者想刺痛他。
“二殿下,我来府上拜访家弟,为何府中下人一直以称病为由避而不见!”
“侯夫!这是我府中家事,岂容你置喙?”
武承业按压住自己的怒火,没有当街发作,把司马灵川一个人晾在府门口,自己进去,今天也没有见到他,只能悻然而归。
“查!查那黑衣人是谁的人,还有那个男子!明天早上我就要知道结果!”
暗处分散出几个人影,向着都城各个地方散去,可是他们动用了所有的情报,也没有查到那个黑衣人是谁,但他们至少查到了救武承业的那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