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长孙伯幽靠近武子颜的耳边:“怕是他们以为,昨晚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不是?我也想啊,但是他们也没给我机会啊。”当然这个“他们”是只昨晚的刺客。
说话这么吊儿郎当,只是楚秋却也是脸红起来,似乎还想他们误会一般。
武子颜没多解释,只是多拿了些补给,和交代一些事情就又出发。
今天是黄子良驾车,毕竟韩羽修腿还是有点不利索,而长孙伯幽和楚秋,昨晚上累的够呛,武子颜也是顶着黑眼圈苦苦支撑与黄子良坐在外面。
时不时的脑袋就往一边偏,但是又奈何马车在路上太颠簸,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甩断了,她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黄子良的衣袖,避免自己因为太颠被甩出去。
三个男子在车里,气氛微妙,韩羽修咬咬嘴唇想问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未婚男子说出这种事还是要些勇气。
长孙伯幽看着韩羽修那想问又问不出口的模样,就想着打趣他一番,撩着碎发:“羽修啊,就是你想的那样,不必问了。”
“我想什么了我!”韩羽修遮掩着自己的想法,楚秋抱着剑一言不发闭着眼睛,他需要休息,也需要警惕。
“就是我们昨晚与小姐,可是大战了三百回合,累坏我了,哎。”长孙伯幽说笑,脸都不红一下,但他确实说的是事实。
倒是韩羽修的脸红到脖子,抠着手指,似是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又是皱眉又是叹气。
“伯幽啊,你要是不累,出来驾车啊!”武子颜威胁道
“啊,小姐,我累了。”长孙伯幽闭上眼睛,韩羽修也不说话了,因为他怕再盯着长孙伯幽看,他还要说出更多出格的细节。
黄子良倒是安心驾车,一点也没有八卦之心,这让武子颜还怪奇怪的,这人也不和她说话。
武子颜看着他的侧脸,一片树叶飘下了打在她的头上,她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子良,你可真是一点感情起伏都没有,感觉,很是老练。”
“小姐,可安心休息,不必强撑,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声音很小,但是细柔如水,听到耳朵里让人很放松。
“果然是瞒不住你的,有尾巴,不过解决了,只是今天辛苦你驾车。”武子颜也声音很小,似是和老友谈话喝茶那样惬意的交谈。
“这命都是小姐救的,子良何谈苦楚。”嘴角永远都是淡淡的笑意,对他们谁都这般,只是那种寒冷的距离感,武子颜隐隐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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