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小燕子和弘历说道:“那我们便先从这暗影阁与宫廷勾结的线索查起。我听闻,近日宫中的一些采买记录似乎有些异样,或许能从中找到暗影阁在宫廷中安插人手的蛛丝马迹。”
小燕子眼睛一亮:“五阿哥,你这消息可太及时了!那我们赶紧去查看采买记录吧。”
弘历思索片刻,点头道:“也好。不过,我们还需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
三人来到内务府,向管事太监表明来意,想要查看近期的采买记录。管事太监面露难色:“四阿哥,这采买记录乃是宫中机密,若无皇上旨意,奴才不敢擅自拿出。”
弘昼皱起眉头,呵斥道:“本阿哥与四阿哥乃是奉了皇上口谕,调查林大人被毒害之事,这采买记录或许与案件有关,你若是阻拦,耽误了案情,你可担待得起?”
管事太监吓得连忙跪地:“五阿哥恕罪,奴才这就去取。”
不一会儿,管事太监捧着一摞账本回来。三人围坐在一起,仔细翻阅着。小燕子看着密密麻麻的账目,有些头疼:“这上面的数字和物品,看得我眼花缭乱,你们可看出什么门道了?”
弘历指着一处账目说道:“你们看,这里的丝绸采买数量远远超出了宫中所需,而且价格颇高,供应商是一家名叫盛华斋的铺子。这盛华斋背后,会不会与暗影阁有关?”
弘昼沉思道:“我曾听闻这盛华斋的老板与一些江湖人士有所往来。说不定,真有问题。我们不妨去这盛华斋探一探。”
于是,三人乔装打扮一番,前往盛华斋。盛华斋内,各种丝绸绫罗琳琅满目。店伙计热情地迎上来:“几位客官,想要看点什么?”
弘昼装作富家公子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丝绸拿出来给本公子瞧瞧。”
店伙计连忙应道:“公子这边请。”在挑选丝绸的过程中,弘昼有意无意地与店伙计攀谈起来:“你们这铺子生意可真好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进货渠道?”
店伙计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公子说笑了,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从各地采购而来。”
小燕子在一旁观察着店伙计的表情,心中起疑。她突然说道:“我看你这伙计神色慌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店伙计脸色一变:“姑娘莫要血口喷人,小的只是个跑腿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弘历走上前,拿出一块从内务府账本上发现的丝绸残片,问道:“你可认得这丝绸?这可是从你们盛华斋出去的。”
店伙计看到丝绸残片,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这……这小的不清楚,公子还是问我们掌柜的吧。”
正说着,掌柜的从后面走了出来。掌柜的是个中年男子,眼神透着一丝狡黠。他看到弘历手中的丝绸残片,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几位客官,这丝绸残片虽与我们铺子的相似,但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们的。不知几位客官为何拿着这残片来质问小的?”
弘昼冷哼一声:“掌柜的,你可知道,这丝绸牵扯到宫中的一桩大案。你若是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敢隐瞒,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嘴硬道:“五阿哥莫要吓唬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
小燕子着急地说:“你这人怎么如此顽固!我们已经查到你们盛华斋与暗影阁有勾结,你还不承认!”
掌柜的听到“暗影阁”三个字,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弘昼敏锐地察觉到了掌柜的反应,他与弘历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掌柜的,你若是现在交代,我们可以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保你一条性命。若是等我们查出来,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掌柜的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口:“罢了,罢了。我交代。是暗影阁的人找到我,让我在采买丝绸时做手脚,多报数量,他们好从中谋取暴利。我只知道他们在宫中有人,但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小燕子追问道:“那你可知暗影阁与那神秘壁画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只负责这采买之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虽然没有问到壁画的事情,但他们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三人从盛华斋出来后,弘昼说道:“看来这暗影阁在宫中的势力不容小觑,我们要小心防范。”
弘历点头道:“没错。我们还需从其他方面入手,继续追查暗影阁与壁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