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雨丝的讲述,程余气不打一处来,愤怒道:“他还是人吗?”
见程余动了怒,陈雨丝忙搂着他,依偎在其怀里:“余,对这种人你大可不必动怒的。”
程余见陈雨丝这般说,也就渐渐收起了怒火,说:“也是。不必跟疯狗计较。”
“余,你知道吗,昨天我真的害怕极了。当时给你打电话,你电话又迟迟没人接。后来,他虽然悻悻离去。我又特别担心他会回来大吵大闹。吓得我一夜没睡好。”话音刚落,转而又说:“若是你能接我电话,我或许就不那么担心了。”
“雨丝,即便我接了电话,也帮不上什么啊。”
“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听见你的声音我就会心定。”
程余轻轻推开依偎在他怀里的陈雨丝:“这都过去了。”
作为一个女人,有着比男人的敏感。陈雨丝分明能感觉到程余内心中对她的牵挂,却又明显感应到,他在有意拒绝,并始终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余,为什么你对我若即若离?”
“雨丝,这不是若即若离。只是……”程余不知该如何表述,才能将真实的想法完整表达出来,也就只好以笑来掩饰尴尬,或说是无奈。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我们的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