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只寥寥数语,你便笑得如春风般明媚。
是我非常有趣吗?我不这么认为。
我只记得那时,你的眼中,是止也止不住的爱意。
我本是一个薄情的人,如今心存愧疚,这便是我最汹涌的告白。——幕易
连山庄内,东院校场之上,气氛异常紧张。常生、杨诚以及其他几位管事者,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般,将杨玄的亲卫伍长刘长元紧紧地包围在了中间。
刘长元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战战兢兢地向众人讲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整个校场上无论是那些管事们还是执事们,脸上皆是露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我大哥竟然被鲜卑人给掳走了!?而你们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常生双眼通红,怒火中烧,他猛地伸手抓住匍匐在地的刘长元的衣领,声嘶力竭地质问着。
刘长元浑身颤抖不止,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庄……庄主有命令在先,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去你妈的!" 常生气得七窍生烟,他手臂一挥,用力将刘长元狠狠地甩了出去。只见刘长元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并接连翻滚了好几圈才勉强止住身形。然而,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连滚带爬地回到原来的位置,重新跪好。
常生还未消气,继续怒骂道:"既然是这样,那留下你们这些废物还有什么用处!"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佩刀,作势就要朝刘长元劈砍下去。
面对死亡的威胁,刘长元虽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强行克制住内心想要逃跑的恐惧本能,死死地跪在原地引颈受戮。
“二哥!”杨诚忙上前去拉住常生,语气焦急地说道:“此时此刻,绝非追究责任之时,当务之急乃是找寻大哥的下落啊!”
然而,常生心中早已燃起熊熊怒火,根本不给杨诚丝毫情面。他瞪大眼睛,怒声吼道:“救大哥固然重要,但此刻我亦要清理门户!你速速闪开!”其声音如雷贯耳,仿佛要将周围空气都撕裂开来。
面对常生如此强硬态度,杨诚并未退缩,反而更进一步劝解道:“刘长元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实无大过,二哥若此时轻率处置于他,恐难服众啊。”言语之中,尽显其对庄内众人反应之顾虑。
岂料,常生听闻此言后更是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某今日惩治一条不知守护主人的无用走狗,何须你来多嘴多舌!”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一挥手臂,那原本就身患隐疾的杨诚顿时被甩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