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杨忠矩正怡然自得地坐在书桌前,左手轻轻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小口酒;右手则挥动笔墨,在纸张上游走如飞。此刻的他,心中思绪翻涌,宛如万马奔腾,脑海之中更是正在演绎着一场奇幻无比、异想天开的遐想盛宴。
随着时间推移,几杯烈酒下肚后的杨忠矩略带一丝醉意,但这并未影响他愉悦的心情。只见他轻声哼唱着那首熟悉的现代版民谣,并用手轻轻拍打节拍,仿佛置身于一场盛大音乐会之中。
桌上摆放着一坛美酒,重达五斤之多。然而就在这短暂片刻间,酒已被喝得见底。与此同时,桌上剩余的肉食和菜肴依旧充足,而用于书写的纸张却早已耗尽。
此时的杨忠矩并无心思整理这些杂物或洗漱一番,只是顺手从门边抓起一条毛巾,随意擦拭了几下脸庞后便不再理会满地狼藉。他迅速钻进被窝,蒙头大睡起来。
直至深夜时分,强烈的口渴感、难以忍受的尿意以及阵阵袭来的饥饿感将熟睡中的杨忠矩唤醒。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匆忙奔向茅厕,尽情释放之后顿觉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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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杨忠矩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水井旁边,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一只破旧不堪的木质水瓢,小心翼翼地舀起满满一瓢清澈见底、冰凉刺骨的井水。他像一个口渴难耐的沙漠旅人一般,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井水,仿佛要将所有的水分都吸入体内。
连续喝了好几口之后,杨忠矩终于感到喉咙里那种干涩火辣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放下水瓢,轻轻喘了口气,然后迈着踉跄的步伐缓缓返回屋内。
进入屋子后,杨忠矩点亮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开始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他将剩下的肉块一一放入口中,仔细咀嚼品味着其中残留的美味。吃完后,他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试图摆脱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让杨忠矩无法再忍受下去。他匆匆忙忙地跑到屋外的茅厕,尽情释放着自己的身体。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杨忠矩再次来到水井边,用木瓢舀起一瓢凉水,仰头一饮而尽,感受着水流顺着喉咙流淌进肚子里的清凉与舒适。
喝完水后,杨忠矩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继续完成未竟之事……
经过一番忙碌之后,杨忠矩终于将房间重新整理归位。微弱而昏暗的灯光,仿佛是一盏豆子般大小的烛火,勉强照亮着这个并不宽敞的空间。完成繁琐的洗漱后,杨忠矩再次被无尽的孤寂所吞噬。孤独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朝他袭来,让他无法逃脱。已经有大半个月之久,他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理解自己的人。这种感觉令杨忠矩几近崩溃边缘,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莫名其妙地买下那一坛酒。
这可恶至极的古代生活,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恐怕我的尸首早已开始腐烂,搞不好已经面目全非了。毕竟当时正值酷热难耐之际啊。" 杨忠矩喃喃自语道,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
杨忠矩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想起了自己远在家乡的妻子。或许此时此刻,她早已接受了自己离世的事实;也许此刻,她正带着孩子改嫁他人,而自己的孩子将会管别人叫爹......不!不能再想下去了!这一切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那已然成为无法改变的过去式,如今的自己与前世已毫无瓜葛。他们定会开启全新的人生旅程,而自己亦是如此!
其实细细想来,自己并非一无所有、毫无胜算。毕竟手握火药配方这般机密法宝,只要善加利用,假以时日必定能有所作为。凭借这个独一无二的优势,自己势必将比上辈子取得更大的成就,拥有更高的权势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