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绾攥住郑诗灿的手,“想要诗灿买盒饭,给钱了吗?”
郑诗灿下意识地回答,“他从没有给过一次。”
曾季良不觉没给钱有什么错,“多管闲事,我们是未婚夫妻,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吗?我愿意吃她买的饭,是她的荣幸,如果未婚妻敢忤逆未婚夫,我会好好考虑一下,郑诗灿是不是合适嫁进我家。”
顾绾绾直接一番话秒杀对方,“这种荣幸给谁谁要?以夫为天是封建槽粕,伟人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敢情你没把伟人的话放心上!”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没结婚的未婚夫妻,婚约可定可解除,想吃饭自己用钱去买,手里花着未婚妻的钱,嘴上偏帮其他女人骂着未婚妻,妄想用未婚妻的钱给其他女人买盒饭?一起占未婚妻便宜,这不是软饭渣男是什么?”
曾季良怼不过顾绾绾,继续用命令的语气指使郑诗灿,“郑诗灿,你到底去不去?我警告你,以后离癫婆远点,省得被传染了,还不赶快滚去买饭,想饿死我不成?”
胡稚铭没好气地替她拒绝,“要去自己去,郑诗灿不是奴隶佣人,当自己是资本家少爷?”
曾季良非但没被多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谁资本家了,我爸是鸽尾会干事,你算哪根葱?不过是没人脉的普通双职工家庭罢了,能跟我的家世比吗?你无非就是嫉妒我和郑诗灿订婚罢了,对她爱而不得!”
顾绾绾突然来了句话,“诗灿,你大错特错!”
曾季良颇有些意外,莫非顾绾绾忌惮他的身份背景,毕竟这年头谁敢招惹鸽尾会,“郑诗灿的确有错,你有这个认知很好,既然你知道我是鸽尾会干事儿子,我要求你立刻给甘琪梁馨道歉。”
郑诗灿很迷茫,扪心自问自己真的错了?
哪知顾绾绾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渣男气得送上西天,“你错在太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