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啊,光年礼就发了十几块,更别提奖金。大伙儿都可感激你了!”
“举手之劳,您别客气!”乔蔓蔓问:“我爹今天有上班吗?”
“瞧我,光顾着激动,都把正事忘了。小张,快,把润明喊过来。小张?诶,这小子去哪了!
蔓蔓啊,我先挂电话,十分钟后......
等等等等,你爹来了。这小张同志,还真有眼色。估摸着刚知道打电话的是你,就跑车间喊人了!”
乔润明接过电话:“蔓蔓,我是你爹!”
“爹,我好想你!”
父女俩互诉衷肠,一聊就是十分钟。
约定好下次打电话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挂断。
苗守军见他眼睛红红,安慰:“老乔啊,蔓蔓是去享福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媳妇儿,用不了几个月,就没功夫伤感了!”
乔润明点头:“我知道了厂长。”
苗守军让他提前下班,自己在办公室坐了会儿,也回家了。今天初二,他得陪媳妇儿回娘家。
乔蔓蔓挂断电话后深呼吸,给周婶儿打了过去。
周婶儿接到电话很是惊喜,关心了两人几句,遗憾地说:“老爷子、陆师长、谢同志都不在......”
“没事,我跟您说说话。”乔蔓蔓毫不介意,跟周婶儿聊了会儿天,才问起了家里情况。
“都挺好的,就是特别惦记你们。谢同志说,要是明年能抱上孙子就好了!”
乔蔓蔓哈哈笑,不敢承诺。陆远接过电话:“周婶儿别催,我想跟媳妇儿多腻歪几年!”
“你小子,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我可得跟老爷子好好汇报!”
陆远“嗯”了声,挂断电话,隔绝周婶儿的揶揄。
和乔蔓蔓在队里溜达了圈儿,一起回家。
初三初四,两人抽空去了趟供销社,在那买了瓶酒,买了些糕点。躲到死胡同,掏出一条里脊,两斤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