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前两天沈星若也问过，只不过方汝成没有说真话。

他告诉沈星若自己是为了得到沈家的财产，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令人信服，至少不能拿来搪塞傅君衍。

但真正的答案，可就牵涉到他最重要的秘密了，也可能牵扯到他的命！

银质匕首在傅君衍修长的指间快速转动，配上傅君衍阴沉狠戾的目光，像是一道催命符。

方汝成紧张地不停吞口水，瘦弱佝偻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抖。

果然是知道什么的。

傅君衍好整以暇地想。

他不想插手沈星若父亲的事，但如果这件事和万综集团有关，他就不得不关注一下了。

毕竟有一些传闻，让他不得不防着这十几年没见面也没有交集的堂哥。

傅君衍抬起手腕，不耐烦地看了眼时间。

方汝成一抖，咬牙开口道：“沈明成的身份应该不止是一个画家，但他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我当时以去山区做慈善的名义邀请他去那里做一节关于美术艺术的讲座，他欣然同意了。这期间我们有了一些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