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叹了口气,“我带着火炮去吧。”
爆头点了点头,掐灭手上的烟头,快步朝着外面追了出去。
菲菲气呼呼的哭着,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火爆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既不不打扰也不安慰。
菲菲停住脚步,擦掉脸上的泪水,对爆头说:“爆头哥,给我支烟。”
“哦,好。”爆头赶紧走上前,从兜里掏出烟递过去一支。
菲菲并未注意到,爆头看她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关心和溺爱,却在她抬头的瞬间,将这所有的情感,全部隐藏。
......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有些人来说,两个月的时间其实很短,因为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在她们的生命里出现过。
而对于那些觉得长的人来说,思念就像女人的大姨妈,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起初会让人痛不欲生,总想让这几天快点过去。可慢慢习惯以后,又期待着下个月的那么几天,能够快些到来。
对于我来说,两天的海上航行,好似比之前的两个月时间还要漫长。
每天晚上被海浪拍醒,都以为已然靠岸了。
可登上甲板后才发现,周围依旧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根本望不到边际,找不到方向。就好像,一但我回到了津港,也同样会有如此迷茫的时候,我该何去何从呢?
现在的津港,两个月里都发生了什么呢?
“响哥,怎嘛?还晕船啊?”
坐在甲板上抽烟的我,身后传来了麦子的声音。
我转头看去,他正笑呵呵的走过来。
“没有,早就适应了。我觉得我现在都可以跟着你跑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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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您在岛国的事迹,我可请不起。让您跟我跑船,那您这是想要我这船长的位子呀。”
“别别别,我哪有什么事迹啊。不都是为了活着,就算我跟你跑船,那也是为了一日三餐嘛。至于船长这活儿,我可不行。”
我们俩坐在甲板上闲聊着。
麦子指着前方说道:“再有一个小时,就到津港了。响哥,你是咋打算的?”
“这么快么?”嘴上是说快,心里却在想,终于要到了。
麦子却看穿了我的心思,只是笑了笑并未拆穿。
“三姐可是跟我说了,要是您回来了,让您先不要乱跑,最好是先跟着我去见她。”
“哦?”我扭头笑着看向麦子,“话别说一半啊。”
“呵呵呵...响哥,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就是个跑船的,整日在海上飘着。对陆地上的事儿,我是一无所知啊。您还是等船靠岸了,跟我一起去见三姐吧。”
我笑了笑,没有继续多问。
心里却突然冷静下来,马上抵达津港的激动心情,被我深深的压在了心底。
一个多小时后,船只在港口停靠。
我和华子还有舌头假扮成搬运工,搬着货物跟上麦子一起乘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