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村子里时不时有人在自己家院子里放鞭炮,也有放烟花的,许多村民外出打工一年了,赚了钱,自然要回家显摆一番。
时不时的鞭炮和烟花声,在这个宁静的村子里响起,再对比刚才的那夜猫子叫声,那就显得更加不同寻常了。
为什么这夜猫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笑呢?
我一家一家地查看下去,突然有一户人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户破落户,房子还是那种干打垒的土房,房子里的灯,还是那种白炽灯。
别家人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当中,可是这一家人,却似乎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氛,这家人是两个女人,一个是卧床不起的老太太,另一个是面容看上去四十来岁,可是头上却已经有白发的女人。
这女人容貌姣好,可是神情却有点木讷,这会儿正在磨刀。
刀被她磨得锃亮,都能反射出她的脸来,许多的死气从这家房子里涌出来,与这过年欢乐气氛格格不入。
看来这夜猫子笑的就是这一家了。
我心中一动,立刻就过去把杨老二叫了过来。
听到我描述了一下那家的情况,杨老二却也是一声叹息:“大仙,你真是活菩萨啊,你说的这户人家,的确过的很苦,她们是婆媳两个,原本她们家里的两个男人,都是在矿上工作的,当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只不过突然有一天,他们却同时从矿上辞了工,回到家里啥也不干,就靠两个女人养活着。这两个女人也是,啥苦活累活都干,回到家里要是交不上钱,还得挨他们打骂。村里人看不下去,还说了他们好多次,但是他们只是表面接受,回家又打老婆。”
听杨老二这么一说我想到了牛大胆:“是不是他们在矿上碰到了什么吓人的事情了,被吓破胆了?”
“应该不是,他们两个平时在村子乱蹿,胆子可是大得很。村里人都传说,这两个男人应该是染上了赌瘾,被矿上给开了……”
原来如此,这就不稀奇了,赌狗最该死。
“那后来呢?”
“后来说也奇怪,他们两个突然离开了村子,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村了,而这两婆媳,还是一直在村里干点苦活累活,就这么熬日子,哪怕有人给她们介绍,想让她们再往前走一步,她们却也不愿意。
大仙,你是看出一点什么事情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