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两个公子觉得埋汰,偏偏看不上庶出的三姑娘,拔腿便离开了沉栀院。”
阮卿听得认真,浣玉也讲得正到兴致,温枕却不着调的笑出了声。
“温姐姐,你笑什么呀?”浣玉偏过头来问。
“我笑那个江氏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她们不要的却要指给那个三姑娘,也真是好笑。”
阮卿眸子下的冰冷一闪而逝,这样的事二房从前不是没有干过,阮府只她一人为正儿八经的嫡女,可她身子弱,坊间又有顾世子为这个小青梅一夜种枇杷的事迹,堪有一副容颜也没有人敢壮着胆子去做鳏夫,所以这么些年,无人敢上门提亲求娶。
倒是二房的人,把着名不正言不顺的掌家权,纵使没有主母身份,可在外人看来,二房在这府里还是有一番地位,即使比不上她这个出生就是嫡女的人尊贵,却还是有几分好处可想,若日后江婉柔被扶正,那阮娉婷好歹也是一个嫡次女了。
所以这么些年,进阮府求亲的竟无一人是为了阮卿,来求娶阮娉婷的倒有几十,不过父亲对于江婉柔的态度她看在眼里,若不是自己身子弱,三房秋娘又立不起来,这掌家权恐怕也不至于交到江婉柔手里。
阮卿神色平淡道:“三房经受这样的羞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愿她们能早点醒过来,若一直这样任由他人拿捏,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姑娘说的极是,咱们都愿意伸出手拉她们一把了,她们也好歹知趣些,不要辜负了姑娘的一番苦心。”
浣玉的话不错,若常栖在他人屋檐,到最后受伤的也只有自己,三房的人这么多年过得实在不算太好,至少比二房的人差了些,只有奋起谋划一番,才能为自己争得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