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农村的村妇,在她的认知里就是会有天理循环报应这一说。
所以她不敢忤逆祠堂里的长辈,更不敢不听公公的话。
“怎么了?你们不会是把玉佩卖掉了吧?”
“祖父当年临死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们的。”
“你若是卖了那玉佩,你就不怕祖父半夜来找你?”
徐哲远说完,崔玉芬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没,没有,哪敢卖掉,只不过当年你爹去世的时候,那玉佩做了陪葬的物件。”
“儿子,你也不能怪娘,咱家没有值钱的东西,最贵的就是那个玉佩。”
“所以娘便将的玉佩埋在了你爹的坟里,如果你真的想要,咱就把它挖出来。”
为了一块玉佩要去挖坟?
徐哲远闭着眼睛也知道崔玉芬在撒谎,她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去挖老爹的坟。
越是这样,徐哲远越觉得在这个家里关于这个玉佩一定是有什么秘密存在。
曾经在军营,他似乎见过这个玉佩,可是,他记得爷爷说过,这玉佩世间仅此一块。
所以,他想回来把玉佩找出来,确认一下。
可眼下,老娘偏说这玉佩在爹的坟里。
自己刚回来,为了一块玉佩把老爹从坟里挖出来,实在是不太好。
反正也没打算马上离开,暂且再等上几日,想到这儿徐哲远不再说话。
可他的目光扫过这房里的装饰,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的酸涩。
老娘的房间绝对在这村里属于是数一数二的豪华。
再看看沈兰心住的环境,这五年她真的是受了不少苦。
这肉做的并不好吃,加上崔玉芬时不时的还在提起要进京的事情。
因此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没一会儿徐哲远便离开了。
而崔玉芬此刻彻底的慌乱了。
“这可怎么办呀?老三到现在也不肯说带着咱们进京。”
“他若是只把那个蠢猪带走,那以后,哪里还有银两度日呀。”
“而且那蠢猪要是走了,以后家里的活谁干。”
崔玉芬越想越生气,凭什么沈兰心独守寒窑五年就翻身了。
而自己养了20多年的儿子居然连提都不提要带着亲娘进京。
想到这儿,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手还红肿着,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结果痛得她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哎呀娘,你着什么急呀?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