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健自己说。
“哦?他挺豁达的嘛,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这个叫“晓曼”的女生走过来主动伸手。
“我叫路晓曼。是马路的路,不是新大陆的那个陆。”
“我是宋健。宋江的宋,健康的健。”
“嗯,这就看出点问题了。你有点敏感,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所以,方芳带你来还是对的。”
路晓曼笑着说。
“屋子里比较乱,咱们就在这聊吧。你等一下,我去拿几个蒲团过来。”
“她把我当精神病患者了?”
宋健故意歪着头靠近方芳问。
“你不是吗?”
方芳白了他一眼说。
“你离我远一点,我怕打针!”
“打什么针?”
宋健没听懂。
“狂犬疫苗啊!我担心你突然发疯咬我!”
方芳说着抿嘴一笑,站得离他远了一些。
“女人,真是爱记仇!”
宋健仰天长叹道。
“是啊,所以你最好别惹我!”
方芳瞪起眼睛说。
“我这里还要继续放一段时间味道。大概一个月以后才开业。所以,招待不周了!”
路晓曼抱着蒲团走过来说。
“这都是草编的?”
方芳好奇的打量着蒲团说。
“嗯,既然搞禅修中心,就尽量要贴近自然。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去挑选的,纯手工编织的。 ”
路晓曼说着递给宋健一个。
“你对禅修有了解吗?”
她问宋健。
“听过这个,但是没接触过。网上好像对这个东西毁誉参半。”
宋健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也确实看过相关的新闻。南边有个什么大师,搞了一个类似的“灵修班”,收费极其昂贵不说,还被人爆出来大搞混乱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