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遍了各种理由,假设了一百种情况,始终觉得那个狗东西不会心血来潮与希望城堡作对到底。”
“他应该知道与希望城堡作对的后果。”
雷金克接话道。
“难道花叶子说了希望城堡的条件和要求,惹怒了那个老家伙,他暴跳如雷,跳将起来,一刀像宰鸡似的宰杀了那个女人?”
“可杀了花叶子对黑水河城堡百害而无一益。”
“这一点,那个狗东西应该心里比谁都清楚。”
晏惜寒眨巴眨巴眼睛,冷静而果决地摇摇头,说道。
“不可能!封庆海可不是轻易动怒之人。即使他想杀人,也会不动声色。”
“那么,就是花叶子被那个老家伙囚禁起来,可那个老家伙把女人囚禁起来就等于向希望城堡宣战,他敢吗?”
“黑水河城堡的实力今昔非比,已经往下坡路走去,那个老东西心里更清楚。”
“黑衣人不但被骷髅头斩杀十几人,黑衣人的白爷、城堡总管也被希望城堡的森林狼撕碎而丧命。”
“黑衣人整体战斗力惊人般地被削弱。在这种情况下,黑衣人根本不敢与希望城堡硬碰硬。”
“刀疤,如果到了晚上花叶子还没有消息,我们明天就到黑水河城堡走一趟。”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黑水河城堡还不是虎穴,甚至连狼窝都比不上。”
晏惜寒抬头看看天,天不早了,他沉静而又凝重的眼神落在对面楚雨菲的脸上,却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之色。
晏惜寒扭脸看向雷金克:“刀疤,我总觉得花叶子可能在山下遇到了什么困难。”
“不管能不能遇到花叶子,你和雨菲去山下打探一下,带上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