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学了一声布谷,依然没有回音,看来帮手是指望不上了。
篝火旁的羽毛人一阵叽哩哇啦后,把身体转了过去,听任医生与羽毛人的撕打。
羽毛人骑在医生身上,一只手掐住医生的脖子,一只手依旧在撕扯着医生的衣服,咒骂声在夜空回荡,彻底粉碎了这个山峰的宁静。
眼看着医生受辱不可避免,突然,羽毛人一下子趴在医生身上,双手同时停止动作,医生感觉有温热液体流到脸上,是从羽毛人脖子上流淌下来的。
她陡然看见羽毛人咽喉处爆出一截尖利的金属利刃,血就是从利刃尖端滴落下来。
她吓得立马停止了喊叫,想要把羽毛人推下自己的身体。
“不能停,继续叫骂。”
耳畔传来熟悉而低哑的声音,医生那双惊恐的眼眸穿过夜色和光亮,依稀看到了她和刀疤时时刻刻惦记的那张大脸。
她心里不再害怕,而是开心地乐了,她和她的同伴都有救了。
医生则继续挣扎着,叫骂着。
“刀疤怎么样了?”
晏惜寒揪住羽毛人肩膀,把羽毛人揪坐起来,他则躲在羽毛人身后,不断挥舞着羽毛人的一只手臂,像是与身下女人撕扯的样子。
“他和欧阳惊雷都被捆绑在石屋里。”
“欧阳惊雷?”
晏惜寒一脸茫然地看着平躺在地上的医生。
“活死人,他醒来了,他说他叫欧阳惊雷。”
这样,看来石屋关押着自己人,没有羽毛人。
“他们受伤了吗?”
“刀疤才刚只是想阻止这个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