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活下来,其他的都可以忽略,当然包括身体上的伤痛。
“刀疤,你叫雷金克,是你的真名吗?”
从晏惜寒神情上看不出来他怀疑刀疤,可能他就是想再确定一下。
“恩人……”
刀疤还没等接着往下说,就被晏惜寒粗暴地打断。
“刀疤。”
晏惜寒说着,把目光转向苏怡云,在两人脸上流转。
“你们两人以后可以叫我晏惜寒,或者阿晏、惜寒、小寒兄弟都行,你们也别‘恩人、恩人’地叫了。”
“嗯呐,惜寒兄弟。我对苏怡云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当然……当然,有些隐私我想搁在心里。”
雷金克有些难为情。
“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话,他是这样说的,每一个人可能都有黑暗或者不堪的过去,往往不愿提起。因为那会令人尴尬,甚至不安。”
“我谋杀了我丈夫,他是我女儿的继父,他不该活在世上。”
苏怡云倒是吐露心扉,不掖着藏着。
不过,语气咬牙切齿,似乎她丈夫都被她杀死了,她依然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