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便是祁皇的生辰宴,沈朝朝身为侯爵之女,自是有资格去参加那盛大的宫宴。而杨廷缚,因是天子近臣,又是文书官,承蒙皇上龙恩,也有幸能参与其中。
然而,要给皇上献礼,这可着实让沈朝朝犯了难。
当晚,在与杨廷缚一番酣畅淋漓之后,她便缠着他询问该献何种礼物为好。“
近日来,朝廷官员皆在搜罗奇珍异宝,爹爹贵为侯爵,总不能空手而去吧?”沈万珂远在姑苏,又怎能知晓京城之事,自然是无法准备的。
杨廷缚轻轻捏了捏她那如粉雕玉琢般的脸颊,柔声道:“这有何难?皇上历经千帆,见多识广,世间好物,怕是早已尽收眼底。
你只需寻一件普普通通、中规中矩的物品即可,若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为夫亲自挥毫泼墨,写一幅字赠予皇上便是了。”
送给皇上的东西不用多贵重,但要有意义,即便是自己抄写的佛经都能算有心。
闻言,沈朝朝一下就翻身坐在她身上,姣好的身躯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她却浑然不觉,只惊呼道:“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虽然皇帝什么好东西都见过,但也不能这么敷衍吧?
杨廷缚眸底火光炙热,呼吸都急促起来,一个翻身压住她:“朝朝,咱们还是正事要紧!”
沈朝朝惊呼,白皙的俏脸染上丝丝红晕,小手锤了他一下:“你差不多得了,都几回了,还来。”
“当初是谁说“不够”的?”
他可没忘记新婚之夜她那好胜心,这才哪到哪啊?
沈朝朝“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说这事干嘛呀~”
这婉转低回的声音令杨廷缚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室内的烛火逐渐黯淡,光影摇曳间,香汗淋漓,娇喘渐起。
红被翻卷,鸳鸯交颈。烛火幽幽跳动,锦帐不知被何人之手轻轻扯落,掩去了满室的旖旎春光。
翌日
杨廷缚精神抖擞地去上早朝,沈朝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瞧见几个丫鬟那一副强忍笑意的样子,沈朝朝忆起昨夜求饶之景,面色微红,旋即又翻了个白眼,沉声道:“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本夫人将尔等尽数许配出去。”
木槿,丁香等人立即恢复一本正经,认真地为夫人穿戴洗漱。
吃了早饭,沈朝朝又去了竹林练武,这院子颇得她心意,有个竹林,义父义母和五长老都可以练功,他也可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