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沐沐很少关注柳娇娇，也就余正时常汇报，柳娇娇没有出杨家，倒是经常让余正安排事情。

比如给沐沐的弟弟下套啊，结果把她自己的弟弟给套进来了。

程宁见二婶问起柳娇娇，依旧面不改色：“最近听闻她弟弟沾赌了，一直找柳姨娘要银子，若是不给，她父母就到处败坏她的名声，柳姨娘没办法，将她自己的银子都搭上去了。”

“我估摸着，她那点存银都被掏空了，正缠着夫君给她银子呢。”

程宁顿了顿，又低声道：“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何夫君对柳姨娘如此爱护是因为什么，但前天和夫君回娘家，夫君喝多了，和我说了不少事情。”

闻言，沈朝朝和林沐沐对视一眼，对程宁发现的事也感到好奇。

程宁低声道：“夫君说，柳姨娘有一种预知能力，能预知到很多未发生的事情，夫君这么爱护她，就是要她提供考题，夫君还说，她一点也不喜欢柳姨娘。”

沈朝朝和林沐沐很是震惊，不是，程宁就这么将事情告诉她们两个了？

知道这种秘密不是应该藏着掖着吗？

林沐沐问：“你为何告诉我们这些？”

程宁本来是清冷类型的，但可能是怀孕的原因，最近温柔了许多：“二婶和大嫂待我好，我早已把你当作亲人，所以我只想与你们说话。”

这傻姑娘，怎么就将她们当成了亲人了？

不过，她们也感觉到了程宁的一片赤诚之心。

“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虽然不知真假，但你自己要小心些，你也知道，柳姨娘这人不甘心平凡，否则也不会好好的正妻不当来当妾室了。”

林沐沐真诚地道谢，想着到时候能拉一把是一把，也不枉费程宁如此信任她们。

其实柳娇娇若是聪明的，当时还是可以改变的。

她可以找个会读书的人嫁了，然后把考题给他，也是能中举的，可惜，柳娇娇还有其他图谋，人的贪念是无止境的。

程宁点头：“大嫂放心，她当时如此害我，我岂能让她好过？”

每次晨昏定省的时候，让柳姨娘在门外多站半个时辰，用膳的时候，拖上一个多时辰，让柳姨娘错过饭点，加上柳姨娘家里又天天来闹要银子，柳姨娘硬生生瘦了不少。

本来三分的姿色，现在也只剩下两分了。

杨承逸看不下去，怕柳姨娘不能预知到东西，这才酒后偷偷告诉程宁柳娇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