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方便顺着地上残留的血迹追踪而去!
此时的天色也不过是太阳初升之时,城门处已有余晖洒落,驱散了大部分晨雾。
但管道上周围树木繁多,越往前去,视线便愈发的朦胧。
好在地上不断洒落的血迹能证明赵文州身受重伤,沈延之便也一路策马追了过来。
只是行至一处岔路口时,却只见地上的血迹在这儿就消失不见,而地上杂乱的马蹄印迹以及车轮印记都足以证明,赵文州怕是上了马车。
但此处向前分别有三条道,根据印记来看,显然是马车和马屁时分别朝着两个方向而去。
“大人,咱们往哪边儿追?”
沈延之看着地上的印记蹙眉沉思,不过很快他便给出答案,将带来的刑部官兵分为两波分别一左一右的派出继续追击。
而自己则是带着影三朝着最前面的马车处追了过去。
直到人影消失,来不及奔逃,只能躲藏在树木遮掩下的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赵文州自服下秘药吊住一口气后,便是全身紧绷,现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腰腹处的伤口又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强忍着不敢发出丁点动静,靠着护卫的搀扶,两人一步一步朝着树木深处行进。
穿过这片密林,在往前走一段距离,便是另一条官道,此行幸亏他们在城门外的各处都布下了人马,否则还真就逃不掉了。
只是一想到母妃极有可能被捉,他就难免的心头苦涩。
不过,父王既然叮嘱了高伯,便是猜到了此次出京难于登天,母妃的牺牲能换来自己安然逃脱,也算是为他这个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定然会将母妃的恩德牢记于心!
同一时间。
兵分两路追击而去的刑部官兵只找到了一匹空无一人的马儿,压根就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而追着马车而去的沈延之,却是在追上后发现,车里不过是个妇人带着丫鬟,尽管伪装的很好,但沈延之还是察觉端倪,撕破靖王妃的伪装,将人给带了回去。
只是赵文州身中一箭,到底还是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