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义才似笑非笑的道“你小子怕是捡着在说吧?”
闻言他身子微微颤抖,小心翼翼道“还,还有的事小的不知该不该说!”
“说!!!”
景仁义忽然一拍靠坐的椅子扶手,力道之大,使得扶手生生化作了碎屑。
“是,是关于沈大人的,少爷不让与旁人多说,小的才隐瞒了下来。
那,那五色坊似乎是沈大人的产业,小的时常见少爷前去五色坊,但到底做什么小的却是不知,只是小的敢保证,少爷绝对听从老爷您的吩咐,从来不曾近过女色!!!”
王锐说完还在心里暗示自己,他可没撒谎,他家少爷的确不曾沾染过女子的身子。
只不过是沾染了男色罢了。
跪在另一边的小安子:!!!你个傻不愣登的玩意儿,怎么啥都往外秃噜???他白抗了这么久了?
“好好好,好得很!!!”
景仁义怒极反笑,忽然站起身将身边的长刀拿起闪过呼啸之声,吓得王锐和小安子脚趾头都扣紧了些许。
“来人,将他们三人暂且看起来,去京兆府给老子把那混账东西给带回来!!!”
他一声令下,身旁两名侍卫齐齐应声。
在府衙的景洛对此毫不知情,他正眉头紧蹙的盯着卢通海,眼底燃着熊熊怒意。
“确定死了?!!!”
“是,往常这个时辰陈家老婆子早该起床忙活了,下官带着人过去时,院门便死死关着,等将门踹开后,便见院子里一片血迹,而那老婆子就倒在血里,早已没了气息!”
毕竟是住在一条巷子的邻居,卢通海是个男人,虽然与陈家老母没怎么接触过,但早晨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这会儿就已经断了气,难免心底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哼,枉陈桐还死咬着不松口,赵文州却是直接将他母亲都给灭口了!”
“陈家其他人呢?”
他记得卢通海提过,陈家可是还有个未出嫁的妹妹在的。
“不知,陈家妹子的屋子里一片杂乱,但未看见尸首,想来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