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柳不语就要给他磕头,被赵渊及时阻止了。
“本殿下记得你父亲早年曾在江南一带做官,水患距今似乎已过了好些年,怎会突然曝出贪墨之事?”
这也是赵渊不了解的地方,按理说弹劾朝中官员几乎都是在朝会上曝出,再将证据呈上交给父皇,接着才是抄家查办才对。
可这件事在朝堂上居然没掀起一丝浪花,人就已经被关进了刑部。
处处透着的不合理,看来此事定然不简单。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那日父亲似是提前知晓般,交给不语一封书信,让不语千万要记得找到殿下,说是只有殿下才能救下柳家!”说罢她从已经脏污不堪的衣襟处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见状赵渊伸手接过,随后打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后,眼底的震惊随即又转为怒火!
“好大的胆子,居然贪墨了数百万两白银!”
他将信纸扔在一旁的桌案上,再看向柳不语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审视,“柳大人的信件你可曾拆开看过?”
“不曾,父亲信上是说了什么?”
柳不语一双乌黑圆亮的眸子泛着独属于她的清澈目光,见她的确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赵渊这才重重叹了口气。“贪墨案件虽然不是你父亲本意,但他的确参与其中!”
“什么?不可能,我爹绝不可能做下这种事,且若我爹当真贪墨了银子,家中怎会清贫至此?”
柳不语因为父亲被外派至江南做官,当时因为年幼水土不服,在过去没多久后便送回了京中叔父家寄养,这也是为什么她自小便跟在柳沐霖身后的原因。
景洛见状将信纸拿起来看了看,随即便瞪大眸子,“居然和他们有关!!!”
但紧接着,他便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想不起来,江南?到底是什么和江南有关?
赵渊没工夫搭理柳不语,该说的柳大人在信上已经都说了,如今被关入刑部大牢定然也是得到父皇的首肯,事关重大也的确只能私下动手。
“待会儿我会派人将你安置下来,只是如今你这身份怕是不能留在京中,你可有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