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放下狠话后,余芝芝率先起身就要下楼。
在一楼会客厅内茶水已喝了好几杯的吴太医在瞧见人后,心知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当即便笑着起身道“这位便是余家小姐吧?奉陛下的命令来替余小姐请平安脉,余小姐还请坐!”
“哼!”
冷哼一声后,余芝芝这才不耐烦的坐在圆凳上伸出手,丁香在后面眼疾手快的取出一条丝帕附在她手腕上,特意解释了一句:“我家小姐可是从不与外男私下见面,虽您是太医,但把脉难免要触及我家小姐都胳膊,此举也是为了我家小姐都名声着想,还望太医见谅!”
闻言吴太医了然的点头:“无妨无妨!”
随后他便缓缓将指尖搭上余芝芝脉搏处,可随着一道若有似无的滑脉出现,吴太医眼神瞥向站在身旁的老嬷嬷,转而又看向余芝芝,“不知余小姐近来月事如何?”
闻言余芝芝不屑的冷哼道:“怎么?本小姐癸水前不久才干净,太医该想说什么?”
“是呀,小姐都月事都是奴婢记着在,大约就是这个月中旬才来的!”
闻言吴太医眉头皱的死紧,又担心是自己哪里出了错 ,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余小姐早先月事可是较为紊乱?”
这回不等余芝芝说话,丁香便说道“太医当真是厉害,因着北地苦寒,我家小姐自有癸水后,便时常半月亦或是两三个月才有一次,也就是回京这几个月经过调理这才好了些。
不过距离上一回也是隔了约莫有两个月才来,太医,可是有什么问题?”
“嗯,我瞧着姑娘这脉象有点儿乱,宫中善妇人之症的另有其人,不若余小姐正好随我一道入宫,宫中的珍贵药材无数,正好也借着今日这误会,叫宫里的御医再给余小姐开点儿调养身体的方子如何?”
吴太医话说的隐晦,但老嬷嬷还是听出了其中意思。
这怕不是诊出了有孕,但她验身之时又是个处子之身,吴太医一时把握不住才想着将人稳住,带到宫里再行诊断?
“是啊,方才老奴多有得罪,那沈大人现下还跟余老将军在朝堂上对峙着,余小姐就该进宫将自己的清白之身宣之于众,叫沈大人知晓不该胡乱污了余小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