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不是来查案吗?怎么上了这二楼?”
一间不算大得卧房内,宽度足有两米的大床就在正中央摆放着,另还有几个模样古怪的凳子被放在房内。
上头虽然擦拭的干净整洁,但长年累月使用下来,椅子扶手处却是蹭光瓦亮。
对于王锐得疑问景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却是沉思了片刻,在先前的老鸨带人端上几碟子下酒菜后,这才出言询问道:“约莫半个时辰前来的两个男人,不知他们可还在?”
说着,景洛自荷包里掏出枚小巧的银锭子,放在桌上。
老鸨一看见银子,双眼冒着精光上前拿起放在嘴里咬了咬,“在呢在呢,您说的可是张大勇他们?”
白日里光顾窑子的客人本就不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些姑娘候在一楼大堂,等着客人上门来了。
所以景洛一提,老鸨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更何况张大勇身边儿那人还是她们这儿的常客。
“不知小公子问他们是?”
老鸨将银锭子塞进鼓鼓囊囊的胸口后,朝王锐抛了个媚眼,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直掉。
吓得王锐侧过头不敢在看,小心翼翼道:“少爷,要不小的在门外守着?”
但景洛却是摇摇头:“你带他去那两人的屋子,王锐你过来。”
景洛在王锐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又取出一枚银锭放在桌上,老鸨眉开眼笑的收下这才带着王锐一道出去了。
景洛担心万一张大勇他们出来,被瞧见的话他一定能认出自己,未免打草惊蛇,还是由王锐过去盯着比较好。
但等了片刻,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进!”
他还以为王锐这么快便回来了,却是没成想,进来是个年岁约莫二十上下的白衣公子。
“你是?”
景洛有些狐疑的看着来人,但对方却是十分娴熟的将门带上,嘴角噙着抹笑自顾自坐到他对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公子是头一回来吧?瞧着面生。”
男子相貌还算不错,浓眉大眼属于清秀那一类的,只是脸上和先前的老鸨一样,似乎涂了厚厚一层粉。
见景洛不说话,他又笑了笑:“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咱们不如先喝酒?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