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在旁看的莫名其妙。
沈延之好端端的甩什么脸子?二皇子得罪他了?
他转脸看向二皇子,果然就见他也是一脸莫名,两人无声的对视一眼,皆是不明白沈延之是吃错了什么药。
“行吧,那我不打扰你二位了!”赵渊也来了脾气。
待人离开后,景洛看着翻阅卷宗的沈延之,靠近了些道:“你和二皇子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总觉得沈延之近来很奇怪,莫名一个人发呆,从前他也会考虑事情,但从不会像最近这般,有时狭长的眼里还能瞧见些许落寞。
“你准备何时上任?”
沈延之忽然问道,这是不打算回答前头的问题了。
“还有些日子呢,最少也得京兆府重建起来才能前去上任,否则上峰不在,谁给我派活儿?”
他说的轻松,随意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就着沈延之用过的茶盏浅啜一口。
“对了。”
他忽然想起余芝芝来,总感觉这绿茶没憋什么好心思,想不明白他索性将前些日子在灵觉寺遇着余芝芝一事说给沈延之听。
近来沈延之一直忙于公务,也就是今儿得了些空,景洛这才巴巴的赶了过来。
闻言沈延之停下手里的笔,“她想嫁入国公府!”
一针见血的,沈延之直戳余芝芝的心思。
“这我知道,只是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那日我和老爹会上山?还提前了几日在山里住下?”
这点是他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他要进山这事儿也没人知晓,不应该走漏消息才对。一想到这些个女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样儿,景洛就觉得恶寒!
他可不想什么时候一觉睡醒,身边躺了个女子!
“这事儿我会派人留意,你不必过于挂怀!”沈延之说着,人便靠了过来。
胳膊稍稍用力,人便被他抱了个满怀,“这些日子你都没来看我。”鼻尖凑进景洛肩颈处,深吸一口气,他只觉连日来的疲惫都消散了些许。
“痒。”
景洛头稍微向后仰,躲开他略微扎人的下颚。
“这不是看你忙的很?担心过来打搅了你。”脖颈间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景洛双手环绕着他,眼睛亮的仿佛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