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小五阴恻恻笑道:“瞧见我屋里那些人了么?你觉着这小子落到我手里,还能全须全尾的出现在你面前?”
一想到屋里那些人的惨状,景少轩心头隐隐有了几分激荡。
是啊,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景洛就算能回来,届时也定然是个残废!
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随即他点点头,面上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既然如此,你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景少轩便从来时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人将景洛的衣裳扒了个干净,换了身破破烂烂还散发着馊味儿的粗布衣服。发髻也被胡乱扒拉的乱糟糟,在脸上又抹了点儿泥水,乍一看已然跟个乞儿无异。
随即刀疤脸跟瘦子便先行离开,留下小五独自推着个破板车将人放在上面。
他们此处距离最近的城门不远,因着这块儿地方几乎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员,守门士兵照例检查过后便捂着口鼻放行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酒楼内午间的食客都渐渐散去。
王锐左等右等却是迟迟不见少爷回来,心底不免起了几分疑心。
既然二皇子不愿暴露国公府车驾,他便独自前去不就行了?
皇子府内,赵渊正与沈延之对弈。
听的下人来报景洛身边小厮来寻他,还奇怪这小子怎么没亲自过来,但他也并未多想便着人将王锐带了进来。
王锐跟着小厮终于见到二皇子立即跪下行礼。
“起来吧?景洛派你来所为何事?”
沈延之自顾自喝着茶,而赵渊问话的间隙眸光依旧放在棋盘上,这局面看来又是他输了!
谁知王锐却是讶异道:“二殿下,不是您早间派人将我家少爷接来了皇子府?那小厮还给了您府中令牌,说是您有要事寻我家少爷相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