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少...少爷,小的没事儿,您没伤着吧?”
见小平子此时还在担忧自己可受了伤,景洛顿时红了眼眶。
“你先在这坐着,你家少爷现在就为你报仇!”
见二人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景洛还将人扶至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陈大才顿时怒道:“咱们满香楼的椅子是你一截奴才能坐的?
还不赶紧将人打出去!别的弄脏咱酒楼椅子!”
壮汉立即领命,大掌立时揪住景洛后脖领子,将人生生拽的后退几步。
嘴里还嘲讽道:“没个二两重的东西,还敢学人家来酒楼闹事?赶紧的滚!”
说罢提起人就朝酒楼门外丢出去。
景洛只觉自个儿身子悬与半空中,跟着便觉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转眼便被人丢了出来。
就在他即将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捂住眼不敢再看。
好半晌,预想中的疼痛没来,反而是跌进个柔软怀抱中。
“还不下来?”
耳畔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
嗯?这声音?
景洛松开捂住双眼的手,面前放大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就连眼角那颗红痣都清晰无比,但对方看向他的眸子却隐含笑意:“为何每次见你,都是这般狼狈模样?”
景洛手足无措的从对方身上下来,耳根泛起一片红晕:“谁...谁狼狈了。”
这近距离美颜暴击实在是!啊!土拨鼠尖叫!
“都被人丢出来了,还不算狼狈?”
沈延之看着景洛羞红的耳根,只觉他与旁人实在不同,说话时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转瞬他看着满香楼的招牌,眸中划过一抹深思。
早在景洛进入这条街,便已有属下来朝他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