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暂且无碍,就看这孩子醒来是何状态了。”
“这话是何意思?”
吕术慢悠悠于净盆中洗完手才道,恒武帝不明白他这话,随即询问。
屋内几人皆是面面相觑,等待老者开口。
“伤口在后脑处,且失血不少,老夫目前也没法儿诊断,只得等他醒来在看。”
说罢吕术收拾完东西,便先行告退。
“说说,怎么回事!”
恒武帝不悦开口,望向下方安王夫妇二人,只是在看向柳佳奈时,眸光多了些许复杂。
安王不敢隐瞒,只得老实说来,只不过避重就轻道:“臣弟也是无心之失,谁能想到轻轻一推这孩子就,都怪臣弟鲁莽!”
“望秋,不是嫂嫂多话,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得还如此不知轻重?怀远他又是惹了什么事,劳得你下此狠手?”
皇后怒从中来,不等恒武帝发话便率先责问。
“皇后说的是,臣弟知错,只盼望怀远能平安无事。”
得知儿子伤势严峻,赵望秋也没了先前无所谓的模样,满脸内疚之色。
“弟妹,你将事发经过一一与朕说来!”
恒武帝一眼便看出赵望秋没说实话,目光放在了柳佳奈身上。
“回陛下,近来臣妇大感身子渐佳,今日本欲与王爷孩儿诉说搬出佛堂。谁知他竟将谭氏也带了来,谈话间不免有些争执。
怀远这孩子也是个有心的,在洛儿那处得了些好东西,眼巴巴的捧着要递给臣妇。
谭氏估摸是心生不满,也不知与王爷说了什么,引的王爷出手,这才不慎将人至台阶上打落,脑袋磕在石板上,才伤成这样!”
柳佳奈的话原原本本还原了事发经过,叫安王也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