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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屋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见陈梓平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怒火从眼中释放出来。
“谢谢你让我听到这些,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我会跟你妹妹结婚,但你听好了,如果我跟你妹妹成婚,你反悔了,别怪我找人让你不明不白的消失。”陈梓平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他此刻所宣告的,不仅仅是一场婚姻的决定,更是一种对梁书源的严厉警告。
梁书源就那样呆呆地站着,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随后,他缓缓地抬起手,捂着脸,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承受着这份痛苦。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陈梓平,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哀伤。
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之中,周围都是冰冷的绝望,而陈梓平的这一巴掌,这一番狠话,更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彻底打入了谷底,让他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想了想就没有去开口,只能在心底默默地流淌。
“我明天就跟教官申请换宿舍,你也用不着自责。”陈梓平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那离去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着,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踏在梁书源的心上,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让他的心随着那脚步声的渐远而一点点地破碎。
梁书源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他望着陈梓平离去的方向,内心的迷茫也在此时打开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已然形成,且深不见底,再也无法轻易跨越。曾经那些日子,终究只能成为回忆,被尘封在心底的某个角落。
至于屋内的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程言和刘俞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梁书源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他望着陈梓平离去的方向,内心的迷茫也在此时打开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已然形成,且深不见底,再也无法轻易跨越。曾经那些日子,终究只屋内的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程言和刘俞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梁书源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他望着陈梓平离去的方向,默默的低下头。过了许久,他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身体猛地一晃,若不是旁边的张如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恐怕他就要摔倒在地了。
第二天,俩人依旧在学堂上相遇。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梁书源的目光下意识地就寻了过去,而陈梓平也正巧抬眼看向这边。四目相对的瞬间,没有了往日的欣喜与热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而俩人脚步匆匆,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下课后校园凉亭里,陆泽珉等人看着不远的梁书源,心里五味杂陈。
“不是,你们怎么就没拦住陈梓平?”陆瑾质问道,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满。
“拦了,没拦住。我都把我小时候惹祸劲拿出来了,还是拦不下。”刘俞垂头丧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懊恼。回想起刚才在室外,他真的是拼尽了全力,几乎把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都使了出来。可陈梓平就像是铁了心要走,任他怎么折腾,都没能改变其主意。
“你们是从哪开始听到的。”陆泽珉一脸严肃地问道,他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凝重。
“从那句‘陈梓平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开始’”程言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也不知道咱们宿舍中了什么邪,刚消停一阵又开始出事,话说这里以前该不会是乱葬岗吧?”周景大楼梯行一脸无奈地调侃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这紧张压抑的气氛。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乱葬岗的说法在这寂静又有些诡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