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众人忙着查看信件之际,周景行被刘俞半拉半拽地来到了训练场,此时,有几个人正在那近身战训练,可周景行却无心欣赏。他的眼神游离,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未婚妻的过往每。
刘俞看着周景行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忧。“周哥,你知道吗?我还是比较羡慕你们那些体力好的人,能文能武,而我呢,除了枪法,其他的样样不行。”刘俞试图找些话题让周景行分散注意力。周景行只是微微皱眉,没有回应。
而寝室内,大家对信件的分类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陆瑾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华文信件。张如生在阅读时,嘴里念念有词,他对照着自己的语言笔记,仔细甄别每一个单词的含义。
此时,程言打破了这略显凝重的寂静:“你们看这个!”程言稳稳地举起一封信,然后,清晰而准确地读了出来:“Da ich in Berlin bin, werde ich Ihnen in letzter Zeit wahrscheinlich nicht schreiben, aber ich habe eine überraschung für Sie.”
众人听闻,先是一愣,紧接着面面相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意思这话?”
程言微微清了清嗓子,以一种专业且沉稳的口吻说道:“这段话的意思是:由于我在柏林,我最近可能不会给你写信,但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此时,训练场这边,刘俞不死心,又继续说道:“周哥,你看他们训练得多带劲,咱们什么时候也来练练?说不定练着练着你心情就好了呢。”周景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心情。”刘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周景行现在正处于痛苦的深渊,想要拉他出来并非易事,但他不会轻易放弃,他要一直陪着周景行,直到他重新振作。
“也就是说,这就是他未婚妻没给他写信的原因?”梁书源紧紧盯着那满是陌生柏林语的信件,语气中带着疑惑问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在这里找到了想要的结果。这对我们而言,已然是一个重要的突破。”陆泽珉平静地说,他深知这个结果虽然重要,但如何处理才是关键。
“那我们怎么告诉老周呢?”梁书源再次发问,眼中满是忧虑。毕竟周景行的消沉大家都看在眼里。
“对了这封信是不是才拆的?”陈梓平突然提出疑问,他敏锐地察觉到信封的状态,让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信封之上。
所有人都查看了信封,经过仔细检查和确认,确实是刚拆开的状态。
“也就是说那天他实际上是收到了两封信,但只打开了一封。”张如生语气平静地分析道。
“我又看了一遍,人家压根就没有忘记老周,就是有事情要处理。暂时性不能来信了。”程言继续解读着后续的文字。
“那还等什么呢,咱们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陆瑾说,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奔向门口。
“可现在他那状态,能看进去吗?”梁书源问,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周景行现在的状态,就像蜡烛,一点就化。
“不管怎么样,试试再说,也把这封信给他带过去。”程言知道这是一场冒险,但为了老周景行。他们必须一试。于是,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寻找周景行。
训练场那头,刘俞一心想要让周景行振作,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他伸手指向正在热火朝天训练的人群,音量陡然提高:“周哥,要不咱也去和他们过过招?”周景行却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那空洞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周遭充满活力的训练画面在他眼中仿佛只是虚幻泡影,毫无意义。他嘴里低声呢喃着:“我的玟玟,你是不要我了吗?”
刘俞见状,狠狠咬了咬牙,看着周景行那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继续劝慰道:“周哥,你可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你得从这阴霾里走出来啊!”
就在这时,程言等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训练场的入口。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缓缓走向周景行。陆瑾紧握着那封信,跟着程言走在最前面。当二人来到周景行面前,陆瑾鼓起勇气说道:“老周,我们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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