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暝今天没来顾府,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不能来。
上午他提糕点刚踏出府门,迎面就撞上威严的老爹。
齐鹤荣逮住他,自然又将娶顾惜悦的事提上议程。
他不提也不行,那轵侯可是皇亲国戚,他一个刑部尚书开罪不起。
齐正暝一口回绝,坚决不娶。
齐鹤荣本就在气头上,这下更生气了,又听姨娘嚼舌根,说他厚颜无耻,跑顾府勾搭顾夫人义女。
他再一打听,这个义女正是御王心尖上的那位。
绕来绕去,这个逆子害他不止得罪权倾朝野的顾家。
还得罪了皇上最宠爱的皇子。
他一怒之下,喊来刑部执刑手,命人重重责打齐正暝三十大板。
刑杖远比家法威力大。
三十板下来,齐正暝皮开肉绽,伏在床上动弹不得。
舟立小心翼翼褪下沾血的衣裤,给主子上药。
看着狰狞的伤口,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三公子,老爷太狠心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齐正暝咬牙苦忍,等他上完药,深喘一口气才有力气说话。
“行了,我母亲刚哭完走了,你又哭。”
舟立道:“公子,小的心疼你,老爷不想你接近沐乔姑娘,你便与她断了吧,别再见她了。”
“这怎么行?”
齐正暝天生反骨,父亲越不让他干的,他越要干。
越难攻克的,他就越想攻克。
比如,得到沐乔的心。
何况,沐乔是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
“去,吩咐厨房,多做几味糕点,今天我食言没去成,明天我必须去。”
“三公子。。”舟立急的想劝。
“住口!快去。”齐正暝打断他话。
舟立没办法,只得依言而行。
顾惜悦等的焦躁不安,时值黄昏,天黑了,正暝哥哥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