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她停下脚步，望着窗外，捏紧了拳头。

——

小周在云城机场翘首以盼，终于等到了林北城的身影。

她赶忙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刚要开口打招呼，林北城却心急如焚地抬起手，直接打断了她。

林北城的眼神中满是急切，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珠，问道。

“小周，铃铛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你这边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小周微微欠身，连忙说道。

“林先生，您放心，铃铛一切都好。只是这事情进展得不太顺利，调查结果正如清染小姐所料，很多证据都被销毁了，校车上的监控录像也没了。为了稳住事态，我没敢贸然举报校车公司，让所有人都先正常工作，就怕打草惊蛇，让犯人跑了。”

林北城皱着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问道。

“那其他录像呢？有没有查到司机和别人交涉的录像？”

小周面露难色，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沮丧，说道。

“林先生，如果是私底下交涉，肯定会找隐蔽的地方，很难被拍到。我也按照这个方向调查过了，司机平常上班都是两点一线，每天的监控录像显示他都是正常上班，没什么异常。要是再往前查，工作量就太大了，我手下的人正在大范围排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林北城听后，表情严肃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他缓缓说道。

“这样查下去不是办法。既然调查司机，就不能只盯着他一个人，还得查他家里人。能让一个司机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无非两种情况，要么给了他很多钱，要么他和清染有什么恩怨。还有第三种可能，也许问题不是出在清染身上，孩子又不是清染自己一个人生的。”

小周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睛突然睁大，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心里暗自思忖，傅修珩是铃铛血缘上的生父，最近闹出了那么多的事，圈子里都在传姜九歌就是林清染，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铃铛是他们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