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记得,自己当初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儿,因为受到惊吓,在送医之后就出现了应激障碍。
他不肯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医护人员想要接近都很难。
而且林清染听到过精神医生对傅修珩的诊断,似乎是傅修珩的病不好治。
这么想着,林清染更确定傅修珩可能真的是自己救下的那个男孩儿了。
“我怀疑,傅修珩的病,就是吃了周兰不知道从哪个门路弄来的药好的。那个时候,周兰就已经在做非法生意了。”林清染说道。
“周兰那个人,心狠手辣,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薄野听着林清染的话,表情也变得越发凝重。
林清染的脸色有些发白,“你说有没有可能,周兰的本意根本不是给傅修珩治病,而是拿傅修珩做实验。她为了自己那些非法生意的利益,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傅修珩或许也成为了她的试验品。”
所以傅修珩的病虽然看似好了,但是那种不合规的药,很有可能会出现后遗症。
那些药没有经过正规的检验和审批,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成分,又会对身体造成怎样长期的损害?
也许,这就是傅修珩后来精神失常的根源。
薄野听后,有些纠结地问林清染。
“你是不是担心傅修珩?”
“没有。”林清染却坚定地摇头。
“我只是在想,可不可以通过傅修珩的经历,调查出周兰究竟在和谁合作。”
周兰的话还犹在耳边,林清染担心她的后手,不只现在流落在外的林语烟一人。
薄野看着林清染紧绷的面容,轻轻叹了口气。
“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这件事急不来。”
林清染咬了咬嘴唇,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
“不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线索。如果周兰真的留了后手,哪怕她进去了也没用,她迟早会报复我们。更何况,周兰因为精神问题,一直在监外就医。”
而且现在铃铛还病着,她的病明显有问题。
林清染忧心忡忡,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喃喃自语道。
“我担心铃铛的病就是周兰的报复,因为我怀疑的人里,只有周兰会弄来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林清染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愤怒,“铃铛那么小,周兰怎么能下得去手!”
薄野走上前,轻轻握住林清染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