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侍,能有您一句话,那就是我卫寰的无上光荣啊!我真是感激不尽!”
朝中大臣,张洪主动开口做媒的,还真是少。
不论真假,卫寰都必须得表明自己感谢的态度。
宦官未必能帮人成事,但要坏别人事,那简直太容易了。
所以卫寰可以得罪皇帝,皇帝有容人之量。
但却不能得罪张洪,张洪是小心眼,可容不下别人的半点不敬。
这就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哈哈!”张洪显然很受用,“既然做媒,那北阳公爱女呢?不知许配了哪家王侯公子?要不要咱也做媒?”
“回常侍,这正是我头疼之处!”
卫寰轻轻叹气道。
“头疼?为何?”
张洪品了一口茶。
“都怪我,在犬女幼时,闲着无事,教了她一些浅易文字,略通文墨!”
“北阳公三儿一女,又是小女,宠些那也正常,北阳公好耐性!”
张洪不免也吹捧两句。
“唉!常侍所言极是,她自幼丧母,我桑妻,说她是老夫是心肝,那也一点不为过啊!”
“咱明白,北阳公对夫人一往情深,那是将对夫人的情感全部倾注在女儿身上,咱佩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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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寰夫人邓氏,两人育有三男一女,可惜在生下卫瑾不久后便病逝,这也是卫寰的心头之痛。
“那为何还待字闺中呢?”
张洪没有娶过媳妇,当然有些情感是无法共鸣的,便岔开话题。
“常侍啊!凡有提亲的,小女都要出题考人家的才华!若是回答无法让小女满意,小女便置之不理!被我逼得急了,便茶饭不思,我,我,嗐!”
卫寰长长地叹息一声。
“哦?是什么样题?我大景朝难道还没人对得上么?”
张洪倒是很有兴趣。
“唉!那些题匪夷所思,一会让写赋,一会让写诗,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这还真是难啊!要让一个从来没有谋面的人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