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也是滴水不漏，有些东西，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总要考虑当代龙虎山天师的感受。

此刻，天师张清灵内心也是一松，当着他的面，石坚称呼清慧长老为老天师，某种程度上并不错。

可……

既然石坚和清慧长老都来到了这方世界，来到了龙虎山，当着自己这个当代天师的面，称呼长老无疑更为合适。

“清慧长老，近来可好？”

老天师淡淡一笑。

“石坚长老，贫道很好。”

二人奇怪的谈话让张清灵天师和龙虎山一众长老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祖师派出清慧长老前来迎接石坚这件事没有错，两人相识，交谈起来明显比他们要流畅真诚许多。

直到老天师退后几步，张清灵天师这才打算和石坚商议交流之事。

“石长老，茅山此次前来，可是做足了准备，就是不知石长老认为如何交流方才能够让两派弟子相得益彰？”

张清灵询问后，再度打量一遍石坚身侧的一众茅山弟子。

最后目光落在莫不凡身上，嘴角微微一抽，元婴中期，都快比得上一般两派长老。

提到交流，石坚还真没有细想，毕竟这个交流两派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一次虽然特殊一些，却也不至于需要商议才是。

“天师，贫道认为，按照以往那般交流即可，无需做别的商议。”

听到这儿，张清灵眸光中浮现一抹无奈。

两派以前的交流可谓残暴，本来就是为了让双方跳脱的弟子受到教训，因此比的就是斗法！

从符箓，到神通，到无规则。

总而言之，就是胜的站着，输的倒下。

放在那帮跳脱弟子身上自然可以，可这次两派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茅山和龙虎山未来的底蕴力量，真要是这么狠狠地交流一次，不缺胳膊少腿张清灵都不相信。

“怎么……

天师是觉得以往交流的方式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