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竹青神色大变,越听越慌张,急道:“别说了,别说了。”

“这是污蔑,愈加之罪。”钟竹青看着民众大声呐喊,“这是污蔑,我钟竹青绝没做过此事。”

但是,民众皆以鄙夷眼神看向钟竹青。

他做得什么样,民众皆心中有数。

“在职十三年,账本统计共获取钱银五十七万两,莫名大笔支出二十余万。”

“钟县令,请说,钱从哪里来,钱去了哪里。”叶不问合上本子,质问钟竹青。

“污蔑,这是污蔑,我从未获得如此多钱财。”钟竹青气急败坏道。

“这可是我从你家账本上计算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污蔑呢。”

叶不问说罢,又看了看其余人:“你们的账本我也详细计算过了,其中有很多的莫名支出和收入。

每一笔我都很感兴趣,尤其是最近的。

其中是不是有一笔拿出来追杀我,或者贿赂军兵搜山,接下来我会好好的与你们探讨。”

众家主骇然,看向叶不问的眼神犹如魔鬼。

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清的。

其实叶不问查到这些东西也不容易,两天不眠不休,征用了数十名账房先生的成果。

而且叶不问大学读的经济相关专业,又有接近十年的会计从业经验。

否则真搞不定这么庞大的数据。

这些家族的记账方式太粗糙且散乱了。

不过这种扫荡式查账让叶不问得到了很多有用信息,甚至接近真相。

“杀死狗官钟竹青,杀死狗官钟竹青。”叶不问公布的数据,群众愤怒不已,人群一众喊道处死钟竹青。

钟竹青悲愤不已:“命将死,为何名也无啊。

叶不问,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咒你三生三世,咒你子孙后代,你们都将不得好死。”

“嘁,无能狂怒而已。”

叶不问不屑,对钟竹青的话并不在意,要是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生效,这个世界的人类早灭亡了。

叶不问接着审问。

“李少爷,从你的文章来看,你似乎是一名喜好人妻之人。

而且文章中有多处暴力倾向。

可曾参与过强抢民女奸淫。”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我向来是以钱财诱之,从未强迫过。”

“那么请解释,你家在龚氏案子发生时间之后向捕快和县令贿赂钱银几百两是因为什么事?”

“李家主,李少爷,还有钟县令,可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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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的话,就当你们是奸杀龚氏的人斩首喽。”

李少爷看向李家主,眼神慌乱。

李家主先是一慌,后平静下来答道:“是因为生意上的事。”

“什么生意?为何要给钱?”

“染布生意,给钱是为了请求钟县令关照。”

“钟县令经营商业不多,你家染布生意这么多年进行平稳,不用耗费大笔钱银请钟县令关照吧。”

李家主支支吾吾,半天无法解释,在叶不问眼神的逼视下改口道:“在下记错了,是准备开拓酒水生意的。

相关资质要请县令打点。”

“你家的账本上并没有开拓酒水生意的支出,和相关材料的准备。”叶不问继续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