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快?祁长洲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试探地找了几句茬:“这个吊灯太亮,晃得我眼晕。”
“你看错了,那是外面的阳光,别把资本主义作风带到我们淳朴的节目生活里,谁家白天开灯。”
“?”祁长洲抬头,跟吊着的明亮的大灯泡子对上眼,眼前一阵恍惚,晃晃脑袋,嘴角抽了抽。
缓了片刻,眼前的黑色光斑消散,祁长洲视线转向别处,手一指:“这书架上都是假书,没有文艺氛围。”
“有道理。”单淞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几秒后,理所当然地跟祁长洲说:“我们经费有限,外面有皮卡,你去买来换上。”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佟昭捂脸,躲着摄像头努力憋笑。
单淞发觉后,直接将人捞到了躺椅上,木制躺椅经过两人的精心挑选质量还算上乘,但突然压上了两个人难免掌握不好平衡,单淞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腿,佟昭挣扎不了一点,只得伸手抱紧了单淞的肩膀,在不太平稳的摇晃里又想到了些别的奇怪东西,彻底红了脸。
以单淞对老婆的了解,稍微瞥见一点就心知肚明,他嘴角衔着笑,抬眼戏谑地看着祁长洲,当即开讹:“我老婆吃你的南瓜汤中毒了,动不了一点。”
“。”
眼见着两人窝在小躺椅上抱着不撒手了,祁长洲彻底失去全部的力气。
对比卑微的祁大哥,祁太钺的待遇就好太多了。
祁焱对着一来就稳坐如山的二哥敢怒不敢言,在厨房门口频频往客厅里相谈甚欢的老婆和二哥上瞥,借着倒茶和送水果等名头折腾了几次,生怕自家二哥又给自己挖坑。
待到茶叶泡了3壶,水果切了4盘,祁焱手里还拿着第五盘,正跃跃欲试地打算给人送过去。
祁太钺终于没忍住笑了下,也算逗够了自家蠢弟弟,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和栾以宁东拉西扯的话题,让眼神也飘忽到厨房好几次的栾以宁有了机会去哄他家被醋精腌入味了的小狼狗。
【诶呦,这家伙自己哥哥也醋啊?】
【哥哥长得一样,还成熟稳重,可不是有危机感。】
【危机啥呀?爱情使人盲目,栾教授注意力都在祁小狗那里,宠得不要太明显。】
【哥哥纯纯的白切黑,刚刚演起祁焱那叫一个手拿把掐。】
【所以栾教授怎么分得清的(来自同双胞胎宝妈的困惑)】
【困惑+1】
祁太钺检验过自家弟弟的感情成果,给栾以宁竖了个大拇指:“辛苦宁哥管教舍弟。”
栾以宁刚想开口,祁焱自他耳边伸出个头,冷不丁蹦出一句:“老婆管我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