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招呼两个嬷嬷,将苏娇娇扶起背着,急匆匆往人群外走。
苏娇娇羞得不行,直接将整张脸埋在嬷嬷的后背上。
耳畔,不停有人询问:“怎么回事?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谁家姑娘,怎么拜佛来,还能晕倒啊!”
“佛前晕倒,不知是吉是凶。”
“……”
人群呼啦聚起来,又呼啦散开了。
桃红看得兴致勃勃:“该,谁让她们抢咱们的马车。有因必有果,这回吃到恶果了吧。”
“姑娘,您真是好手段。”语毕,她不忘赞赏自家姑娘。
只是桃红还需好好学习,好手段是夸人的话吗?
“桃红……”
苏蔓蔓冷脸,“佛祖面前,管住自己的嘴,本姑娘哪里使手段了,分明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你瞅瞅,用我的办法,人是不是醒来了?”她又添一言,“本姑娘在救人。”
桃红收敛住脸上的幸灾乐祸,小声问:“姑娘,二姑娘到底怎么了,必须用簪子扎才能醒吗?”
桃红摸了摸自己鼻下,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疼好疼啊。
“那倒不是!”苏蔓蔓望着几人狼狈离去的背影,
“那位老大夫的药,定是极好的。”苏蔓蔓心中也有些奇怪。
为何苏娇娇服用了药物,会如此反应。
但掐人中,这种外力的刺激相比药物来说,简单粗暴,效果更好。
“服药后,过一会她或许便会醒来。不过柳姨娘心急,想让人立马醒,当然是用簪子扎更直接些。”
“对对对……”桃红佩服地连连点头。
相视一眼,两人都笑了,随即混入人群,往林氏的方向而去。
两人的小动作,夜墨与邬孝文尽收眼底。
甚至,他们均是习武之人,耳力厉害,连两人的对话也听得七七八八,不差几分了。
邬孝文整张脸躲在扇面后,笑得全身发颤,“呵呵呵,这位苏大姑娘,真是有趣。”
“如此性情之人,真是讨喜啊。哈哈哈……”
夜墨瞥了他一眼,对于邬孝文的反应,有些不屑。
转身离去时,自己的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这位苏大姑娘,真是睚眦必报。
不放过任何一丁点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