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惬意地躺在床.上,半眯着眸子,没有进攻的意味。
鹿问夏看着他,头顶飘过一串问号。
“你不行?”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彻底点燃了燕斯京的斗志。
燕斯京睁开眼、坐起身,舌尖顶了顶腮帮。
看向鹿问夏的眼神晦涩不明。
鹿问夏被他弄糊涂了!
刚刚玩火的时候情绪挺高涨的,现在是怎么了?
难道……
“你真不行啊!”鹿问夏不知死活地又问了一遍。
她像泄了气的气球,内心哀鸣一声,可惜了!
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
她准备起身下床,倏然被一道外力拽住手腕。
被他一个翻转……
燕斯京单手扯掉旗袍上剩余的盘扣,白的透光的肌肤暴露在清新的空气中。
鹿问夏犹如受到惊吓的小鸟,大喊坏人的名字,“燕斯京!”
他得意洋洋地扬着唇,带出几分痞帅的坏笑,俯身道,“不要随便说男人不行。”
鹿问夏奶凶奶萌地叫嚣道,“你把我旗袍撕坏了!”,像只小野猫举着她锋利的小爪子。
“我赔你十件!”燕斯京霸道又温柔地哄着她,音色该死的好听,透着淡淡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