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几人就挽了袖子准备来捉她二人。
裴文君将芸儿拉到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递到她手上。
“保护好自己。”
说完她摸出弹弓,裹上一颗铁珠,对着谢三爷就射了出去。
一声闷响,刚才在叫嚣的谢二爷捂着左边眼睛倒地叫出了声,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落在了地上。
其余几人一时不敢上前。
裴文君又摸出铁珠瞄准射出,登时另一人捂着胳膊痛呼起来。
那自称谢二爷的人叫喊着:“一起上,都给我上!今天不将她逮着,小爷我要你们好看。”
其余几人畏手畏脚地向前冲去,芸儿拿着短刀冲在前面乱舞着,一时也划伤了一人的胳膊。
裴文君暗道不好,又摸出铁珠正待要射。
身后一阵风掠过,红鹤带着另一名侍卫飘然而至。
切瓜砍菜般就将剩下几人打倒在地。
转身对着裴文君行礼:“在下来迟,还望裴大姑娘恕罪。”
裴文君匆忙回礼,走至芸儿身前将她扶起。
芸儿适才慌乱间摸到了刀柄,手上血流不止。
童儿听见这处有动静,才赶了马车过来看,待看到受伤的芸儿,忙上车取了伤药递到裴文君手里,又磕头请罪。
“无事,你起来吧。”裴文君顾不得他,将止血的药粉洒在芸儿手指上。
她走过去瞧那布兜里的人,掀开沾满泥垢的发丝,现出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脸。
用手在那人的鼻息之下探了探,还活着。
又摸上她的脉搏,外伤看着严重,幸好内里无大碍,只是中了毒,悉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当下让红鹤帮着把人抬上马车,由童儿赶着马车回城去了。
那几个在地上痛呼不起的人自然是交给了红鹤去处理。
马车一路直接行进了小院,几人一起将人送到了厢房。
裴文君先给她用了几粒解毒的丸剂含在口中。
然后开了一副方子,让侯妈妈去煎药。
芸儿打了热水来,两人一起为她擦拭干净,换了衣衫。
脸上的泥污被擦干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
芸儿惊呼:“这不是那日在醉烟楼见过的仙月姑娘吗?她怎的落到了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