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陈淮西把下巴凑过去给她瞧了瞧,“喏。”
接着,他的鼻尖贴上她的脸颊,声线又低又蛊,“好痛啊。”
梵西跟触电一样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她就说嘛。
明明是他们姓陈的男人太会勾引人,她只是犯了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那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跟哄小孩一样,梵西八辈子都没那么温柔地安慰人。
……
“安慰人一定要揉胸口吗?”
“咳咳,倒也不是。”
梵西缩回左手,默默地把右手放了上去。
陈淮西决定不和她讨论这个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了。
他把问题摆在桌面上,说:“小西,我明天要去上班。”
“上呗,你哪天不去上班才是怪事吧?”
“对啊,我明天要去上班,所以小西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这个伤口的由来吗?”
“……哦莫。”
她忘了。
她捏了捏他的伤口,感叹:“早知道就不咬这里了。”
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下次咬脖子上会好一点?
梵西上下打量他现在的状态。
嘶……其实也很好看?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在这里。
那其实如果咬脖子的话会不会有点变态呢?
还要扒开他的衣领,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
“嘶……”
听到陈淮西声音,梵西终于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
同时意识到,她刚刚好像……似乎……给他的脖子也补了一个牙印。
“小西,是到磨牙期了吗?”
梵西摇摇头:“人是没有磨牙期的。”
但是人是有变态的。
而且,她自己鬼迷鬼祟地往上咬一口也就算了,他就站在这里看见了不躲?
“你就是故意不躲开的,我要是有磨牙期,你难不成是根磨牙棒?”
啊……被发现了。
陈淮西收敛了唇边的弧度。
但为时已晚,梵西已经点破了他那点小心思。
被戳穿之后,没人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陈淮西最后顶着三个牙印走出了梵西的房间。
第二天上班,陈淮西戴着口罩和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梵西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