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轻轻扶起巧儿,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怜惜。“巧儿,你辛苦了,部落会记住你的功绩。”我说道。巧儿虚弱地笑了笑,“只要大家能好起来,我这点累不算什么。”
此时,阳光逐渐温暖了整个峡谷,仿佛也在为巧儿的付出而鼓掌。新的一天开始了
经过一夜的休整,飞羽军野人们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在阳光的照射下,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走进了峡谷。只见他们鼻青脸肿,浑身带伤,衣服破烂不堪,那一道道伤痕仿佛在诉说着昨夜战斗的激烈与残酷。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掩盖他们的疲惫与憔悴。有的人脸上淤青肿胀,眼睛眯成一条缝;有的人胳膊上缠着简陋的布条,血迹渗透出来;还有的人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
他们的衣服早已被撕破,褴褛的布条在风中飘动,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血迹。原本鲜艳的羽毛装饰也变得凌乱不堪,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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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群野人,飞羽军的战士们竟成了这般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曾经的勇猛与威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伤痕和疲惫。那一张张鼻青脸肿的面孔,那破烂不堪且血迹斑斑的衣衫,无一不让我的内心感到阵阵刺痛。
我沉重地转过头,深吸一口气,合十双手,以坚定且洪亮的声音吩咐道:“全军集合!”这声音在峡谷中回荡,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在峡谷里面的野人听到了集合命令,全都兴高采烈的骑着马朝我方向赶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仿佛这集合的号角是一种希望的召唤。马蹄声响彻峡谷,扬起阵阵尘土,他们身姿矫健,尽管身上带着伤,却依然展现出一种勇往直前的气势。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骑在马上的野人已经一夜没有下马了。他们一夜就在马背上兴奋地跟马交流培养感情,仿佛与这些新伙伴有着说不完的话。就连睡也是躺在马背上睡的,人与马之间的信任和依赖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建立起来。
在谷外的野人,听到同伴的呼喊后,也全都从临时营地急忙跑出,奔向峡谷。他们脚步匆匆,眼神急切,不顾身上的伤痛,一心只想尽快赶到集合地点。有的人边跑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
我站在前方,目光扫过那些骑着马朝我赶来的野人,仔细地数了一数。只见斗灵狐、毛虫等人,个个英姿飒爽,尽管他们都全身带伤,没有一个完好的,可依然稳稳地骑在高大的马上面。
他们身上的伤口有的还渗着血,有的已经凝结成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气势。六十一匹骏马在阳光下毛色发亮,马蹄声响成一片。
每一匹马都驮着它骄傲的主人,马背上的野人们眼神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的衣衫破损,沾染着血迹与尘土,但那挺直的脊梁和紧握缰绳的双手,无不显示着他们的坚韧与不屈。
六十一匹马,六十一股力量,仿佛汇聚成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即将奔腾而出,去冲破前方的艰难险阻。我望着这壮观的景象,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与壮志。
我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思忖:这后勤连的彩等女野人、母野人,还真是厉害!谁能料到,看似柔弱的她们,竟然驯服了 6 匹骏马。在这般艰难的处境里,在大家都不抱期望的情形下,她们凭借自身的智慧与勇气,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这 6 匹马,不单单是她们的功劳体现,更是一种有力的证明,彰显出了她们不容小觑的能力和价值。想到此处,我不禁对她们的出色表现充满了赞赏与钦佩。
野人们纷纷翻身下马,牵着各自的伙伴,与赶来的野人们整齐地站立在一起。我也翻身下马,牵着踏星,面对他们。可以看出,那些没有马的野人眼中满是羡慕。
我和石面对众人,大声喊道:“报数!”
众野人齐声回应,“1 嘎!”“2 嘎!”“3 嘎!”……报数声此起彼伏,直至全部报数完毕。
虫第一个小跑上前,左手扶胸,大声报告:“报告连长,一连一排应到 118 人,实到 100 人,请指示。”
石点头说道:“归队。”
矛接着小跑上前,左手扶胸:“报告连长,一连二排应到 51 人,实到 51 人,请指示。”
石点头:“归队。”
福随后小跑上前,左手扶胸:“报告连长,一连三排应到 51 人,实到 48 人,请指示。”
石点头:“归队。”
彩也小跑上前,左手扶胸:“报告连长,四连应到 21 人,实到 21 人,请指示。”
石点头:“归队。”说完转头向我:“报告司令,飞羽军一连集合完毕,应到 240 人 , 实到 219 人,请指示。”
听完石的汇报,我阴沉着脸,暗自想道:“憨货,你自己和豆,林,彩,不加进去吗?”但并未与他计较,只是说道:“归队。”
等石、林、豆归队后,看着这群浑身带伤、衣服破碎如布条般、几乎没有一个完好的野人,我说道:“稍息。首先,我代表飞羽军最高统帅向你们诚恳道歉,由于我的失误,没能让你们做好保护措施就开始驯马,导致你们全体受伤。”我指了指草地上或坐或躺着的野人,“他们受到重伤,为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再次向你们道歉。不过受伤的兄弟们你们放心,安心养伤,我代表整个雨族郑重承诺你们,如果,我说如果,有伤势不能康复的,以后行动不便的,雨族会供养你们,直到安享晚年!”
听完我的话,对面众野人雀跃欢呼起来,嘴里不停地“嘎巴,嘎巴,嘎巴……”
草地上的伤员停止了哀嚎,饱含泪光,眼泪如决堤之水般哗啦哗啦往下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也跟着高喊“嘎巴,嘎巴,嘎巴……”
望着众野人激情的欢呼,又将没驯服野马受伤的野人低落的士气重新提振起来,要的就是他们勇往直前的精神,不用顾虑后面,就算以后作战受伤,也为他们解除了后顾之忧,养着。我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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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野人们的欢呼平息,我压了压手:“安静,安静。”等众野人平复下心情,我才接着说道:“然而,族有族法,军有军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第二种声音,错了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由于这次你们私自驯服马导致全员受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由于我们飞羽军初步成立还没多长时间,没来得及成立军法部,现在我宣布,飞羽军正式成立军法部,第一任军法部部长由我暂代。军法就从我这个最高领导者开始,接受军法处置。”
对面的野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不明白军法处置是什么。
我转头看着巧儿,手指着远处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棒:“你去把那根木棒捡过来。”
巧儿欢快地跑过去捡起木棒。
我缓缓脱下上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趴伏在草地上,喊道:“巧儿,用你最大力气,朝我屁股打十下。”
众野人急忙大喊:“族长,不可。”
石急忙跑上前来,瞪着铜铃大的牛眼,一把夺过彩儿手中的木棍,瞪着彩儿。
我喊道:“这是军法,军令,都退下。”
众野人齐齐跪下,口中大喊着:“族长,不可,族长不可。”
巧儿也在旁边拼命摇头,口中说道:“少主不要,少主不要。”
这时豆急忙起身跑到我跟前说道:“族长,不可,要是把你打伤了,接下来谁带领我们去交易会?”
我趴在草地上看着豆,内心给豆竖起大拇指,于是假装沉思说道:“羽族族规不可违,飞羽军军法不可废。那就先打一军棍,小记着这一军棍,等这次交易会结束,再行刑剩余九军棍。”